“那可不一定哦。”秦小川嘿嘿的笑了笑。
蔣芸冷哼道:“不一定?告訴你,你要是沒有牢獄之災,我讓你隨便怎樣都行!”
“隨便怎樣都行?”秦小川盯著蔣芸那張因不屑而更顯冷豔的臉蛋,笑眯眯的說道:“我要是想跟你約啪,你也答應?”
“禽獸就是禽獸!”蔣芸惱羞的瞪著秦小川,鄙視的說道:“都這個時候了,還『色』心不死。小屁孩,你還是多想想,怎麼從這兒安全出去吧。還想約我?哼!”
“你等著吧。”秦小川嘿嘿的壞笑了起來,接過袁滿林遞過來的筆,在空白的筆錄上隨意的畫了幾下,然後推給了蔣芸。
蔣芸看到他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,氣的說不出話來,低頭看向筆錄更是大怒不已,“混蛋,禽獸,你……你這畫的這些什麼啊?”
秦小川大咧咧的說:“小鳥啊,你看像不像?”
蔣芸惱羞成怒,面紅耳赤的罵道:“混蛋,我要你簽字,你畫一隻小鳥幹什麼!”
秦小川認真的說道:“我不是想跟你約啪嗎?你看這隻小鳥現在都憤怒了。”
憤怒的小鳥?蔣芸徹底的無語了。
秦小川『摸』了『摸』鼻子,訕笑說:“那個,漂亮的蔣隊長,我能打個電話嗎?”
蔣芸眼神複雜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,最後,把臉撇到一邊,算是默許了。
秦小川『摸』出手機,隨即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秦老弟,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?”
“老哥啊,這是我給你打的最後一次電話了,恐怕以後你再也沒機會聽到我富有魅力的聲音了。”
“怎麼啦?你可別嚇唬我啊。”
“哎,有人要陷害我。”
郝大華難以置信的說:“誰特麼這麼大膽子,敢陷害你?”
秦小川懶洋洋的說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聽說是什麼屎書記,還是『尿』書記的兒子乾的。”
郝大華想了半天,這才明白過來,笑著說:“你說的是柳城縣的石書記吧?他的公子為什麼要陷害你?”
秦小川把今天發生在學校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下。
郝大華聽罷,沉『吟』片刻說:“那行,你等著,我馬上趕來。”
等秦小川掛了電話,蔣芸譏諷道:“喲,你請的是哪一尊神仙下凡來救你啊?”
秦小川笑嘻嘻的說:“蔣隊長,你這麼關心這個問題,是不是想急著跟我約啪啊?”
“禽獸,去死吧!”蔣芸憤怒至極,一巴掌朝秦小川臉上狠狠地扇了過去。
秦小川手疾眼快,迅速捉住蔣芸扇過來的手腕,嘿嘿笑道:“打是親罵是愛,蔣隊長,你這麼快就喜歡上我了?”
蔣芸使勁抽了幾下被抓住的小手,卻被秦小川死死地抓著,氣得她直跺腳,罵道:“混蛋,放開我!”
這時,審訊室的門開啟了。
“放肆!”蔣光鼎陰著臉走到秦小川面前,瞪著他怒道:“秦小川,我告訴你,柳城縣警局現在姓蔣,不姓柳了!你還如此囂張,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?”
秦小川鬆開蔣芸的手,看著蔣光鼎笑道:“喲,蔣局長,高升了哈,恭喜你啊。”
蔣光鼎冷哼一聲,看向蔣芸,問道:“芸兒,這小子招了嗎?”
蔣芸紅著臉,把秦小川畫著小鳥的筆錄遞了過去。
蔣光鼎一看,這小子竟敢調戲自己的女兒,心頭的怒火頓時“蹭蹭”的冒了出來,好想拔出搶來,在這小王八蛋身上『射』出幾百個血窟窿來,但想到縣委書記石躍進的吩咐,強忍住心頭的怒火,道:“秦小川,放聰明點,好好的配合我們的審訊,免得吃皮肉之苦!”
秦小川嗤笑道:“蔣局長,明明是石曉天先動的手,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!他有證人,我也有證人。”
蔣光鼎面『色』陰沉,雙目森然地盯視著秦小川,說:“臭小子,看來你是不知好歹了。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秦小川淡淡道。
蔣光鼎冷笑說:“什麼是事實?事實就是石公子被你打成了嚴重的腦震『蕩』!我告訴你,這次沒有人保得了你!這回我要跟你新舊老賬一起算。”
秦小川收斂起戲謔之心,冷冷的說道:“蔣光鼎,你這回是王八吃秤砣,鐵了心了?”
蔣光鼎面無表情,道:“你就等著坐牢吧。”
秦小川冷笑道:“好!蔣光鼎,我等著,看你怎麼把我送進牢獄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