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……”言言被於大河拉的不好意思,連忙看了眼窗外:“別這樣,叫師傅他們看見。”
於大河拽著表妹香香軟軟的小手不鬆手:“看見了又怎麼的,我們可是定了親的。再說了,師傅師孃在人前還不是經常膩歪在一起。”
想起自家師傅師孃經常旁若無人的牽手啊依靠在一起的,於大河越發大膽。索性一用力,把心愛的表妹拽自己懷裡去了。
言言被拽的輕呼一聲,她雖然力大無比,卻不捨得對自己表哥用力。被拽的羞羞澀澀依靠在於大河的懷裡,小臉頃刻飛起一片紅雲。
院子裡面,何瑤在林釗的指點下練武。忍不住悄悄問他:“夫君,你說林漝他為什麼盯著言言啊?該不是看上言言了吧?”
畢竟怎麼看言言也算是個討人喜歡的小美女呢。
“不會——”林釗的回答的很簡約乾脆。
何瑤聽得不服氣: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會?你又不是他。”
“他不會對女人動心的,頂多只是一時感興趣。”林釗很肯定的道。
“只要是男人,總會對女人動心的,感興趣就是前奏啊!除非……”
何瑤話還沒說完,林釗已經不悅的抬手點了下她的肩膀,目光陡然變得嚴肅凌厲:“氣掉下去了,用心,不許再說話了。”
“啊,哦。”何瑤知曉他練武時一向要求嚴格,只能閉嘴不言了。
於大河同言言沒有留下吃午飯,於大河吃了幾個雞蛋墊肚子。同何瑤林釗寒暄幾句,就說衙門裡還有事,帶著言言一起回去了。
另一邊,追風拿著匕首,找到了林漝,傳達了林釗的話。
聽完,林漝緊緊咬著嘴唇,面色冷峻壓抑的接過了匕首。低喝了一聲:“滾——”
追風沒有多言,彎腰行了一禮後離開。
阿奇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主子:“公子,大公子終於鬆口同意見您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回應的是林漝自嘲的笑聲。他聲音很是低沉道:“我不過是憐惜言姑娘的天賦,不想她被埋沒。兄長就這樣緊張的出手了,難道在他眼裡,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,會隨便傷害人的嗎?”
還好還好,看來現在還是公子本體,沒變化。
阿奇在心裡稍稍鬆了口氣,趕緊勸說:“公子,那言姑娘是快要成親的人,您這樣打擾人家真的不好,畢竟男女有別。”
“難道男女之間,除了做情人,就不能有別的關係了嗎?藉口,其實都是藉口。是他始終防著我,從來都不把我當成他的兄弟。”
林漝的話音愈發變得傷感:“阿奇你是知道的,我一直都想與他好好的做兄弟。他的孃親死了,可我的孃親也死了。我們之間又沒什麼愁怨,我們的體內還流著一半相同的血。
眼下這世上,我們是最親的人。為什麼就不能放下愁怨好好相處呢?我知道我有時候會變得奇怪,可我不是故意的啊!兄長為什麼就不能幫我,非要連我一起防備呢?”
阿奇很想說:公子您那時候不是變得奇怪,是變得簡直驚悚。
可他不敢在這時候刺激林漝,只能柔聲道:“公子,大公子不是防備您,他只是根本不願回去,不想和府裡牽扯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