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釗是很生氣,他氣思念沒用,連個人都咬不到。更氣何瑤看到別的男人的屁股時,竟然鎮定自若臉都不紅的。別的大姑娘小媳婦還知道捂下眼睛轉個身呢,她倒好,站著大大方方坦坦然然的看。
就算何金鎖是她血緣上的堂哥,那也是個男人啊男人啊!
林釗心裡有氣,又捨不得動何瑤。只好把怒火撒在思念身上,緊跟著又抬腳要去踹思念,被何瑤死死拉住。
“哎,你到底怎麼了?生什麼氣呀!”
何瑤覺得林釗突然莫名其妙的。
“我沒生氣!”林釗矢口否認,氣呼呼道:“我就是看它沒用,連個人都咬不到,白訓練它這麼大了。”
呃——還說沒生氣呢,這怒火都快衝到天上了。
何瑤搖搖頭,覺得林釗可能真的對思念要求太高。連忙解釋道:“思念這才叫厲害呢,要真把何金鎖咬傷了,鐵定惹一堆麻煩。現在多好,既嚇走了他,又讓他出了醜。”
她不說這話還好,她一說,林釗打思念的心更強了。
追風站在林釗後面,乘著主子看不見,為了保護他的狗朋友,一個勁的提醒何瑤。他指指思念擺擺手,又指指何瑤指指自己的眼睛點點頭,再扭身拍一下自己屁股!
神經病啊!
何瑤看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哦你媽,好端端的一個小夥子。被僱來砍樹的,竟然揹著男主人衝她拍屁股賣萌,這腦子有坑吧!難怪他死賴白乞都要留下來砍樹呢,竟然是有啥不軌心思麼?
見何瑤沒看懂,追風心頭焦急,作死的又做了一遍。
林釗正生氣要打狗,忽然發現何瑤目光驚疑的往他背後看。連忙轉身,看到了追風一臉尷尬的假笑,正側身在拍屁股……
所有敢揹著他勾引何瑤的男人,都該死——
眸中瞬間籠了一層寒冰,追風被主子刀子般的目光刺中。頓時生生打了個寒顫,在心頭大叫一聲:我命休矣,轉身就跑到了一株最粗的大樹前,揮動斧子砍砍砍……
用行動表示:我努力砍樹,我再也不胡亂動作了!
呵——
林釗在心底冷笑一聲,對何瑤道:“沒事了。”拿起斧子轉身也去砍樹。
“真沒事了麼?”何瑤看著他的眉頭還微微顰著。再看看正在瘋狂砍樹的少年,嗯,很賣力!
反正兩個都會武呢,打起來也沒關係,林釗又不會濫殺無辜。
她就點點頭,呼喚思念:“走,回家給你肉骨頭吃。”
“不許給。”林釗立馬追了一句:“今天一天都不許給。”
“嗷嗚嗚……”思念委屈的嗚咽了兩聲。
“好吧!”何瑤真沒想到林釗對思念要求這麼嚴格,平時也沒見他怎麼訓練嘛!只好安慰性的拍拍思念的腦袋,帶它回院子裡去了。
救命啊,夫人您不能走啊!思念,我要被你坑死了啊啊啊!
眼看著一人一狗走進了院子,追風簡直想哀嚎兩句。
然後,他就看見主子停下了砍樹的動作。轉身拎著斧子,嘴巧翹起一個危險的弧度,一步步走向他。
“主子,主子你聽我解釋,方才不是故意的。是有隻蟲子突然叮了我一下,對,就是……啊!饒命——”沒等他話說完呢,一柄大斧頭就迎面劈向他的腦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