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漝聽的有些生氣,立刻責問阿奇:“既如此,你們為何不抓住那人?”
阿奇有些愧疚:“回郡王,那兩人滑頭的很,一進入咱們大楚境內就失去了蹤跡。我們的人正在找,萬萬沒想到他們會跑到流溪鎮放火,簡直卑鄙無恥。”
說到這裡他更是忍不住罵起來:“慕雲鐸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,明面上不敢對上王爺。就派人來施這種卑劣手段,真夠小人的。”
“他原本就是個小人。”林漝對慕雲鐸沒有一點好感,即刻命阿奇:“派人將這訊息送去給兄長。”
“是。”阿奇點頭應下,又問:“郡王,聽說王爺一家已經搬去王府了,您可要親自去一趟?畢竟,也算是喬遷之喜嘛!”
“不必!”林漝完全沒有打算去的意思,而是道:“幫本王準備一下,本王要去趟東海。”
“您去那裡做什麼?”
“林瀛都去找兄長了,難道本王不該去看看東海的實力嗎?”林漝輕哼一聲:“說起來,海上的勢力,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。”
主僕二人話剛說到此,不遠的屏風後赫然走出一人,正是飛雪。她看著林漝笑道:“郡王,真想不到,你竟然是如此為尊上著想。兄弟情深至此,我聽著都有些感動呢。”
林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非常冷漠的道:“沒事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郡王可真是無情啊!”飛雪非但不走,還走到桌椅邊坐了下來,托腮看著林漝笑道:“人家不願為你所用,你就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人家了。可是你我明明都是在為尊上做事,你為何就不能對同僚客氣一點呢。”
林漝面無表情的看向飛雪,壓根不認同對方的話:“你錯了,我並沒有為他做事。”
“怎麼,郡王敢做不敢認?”飛雪聽得直接笑了起來,聲音銀鈴般的悅耳:“郡王,你知道你這模樣叫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見飛雪不肯走,林漝臉色已經明顯的不高興。
“傲嬌,又或者是矯情,總之,都是口是心非彆彆扭扭。”
不等林漝發火,飛雪立刻就起身往外走。邊走邊道:“郡王若真要去東海,可否帶上飛雪?飛雪的能耐,可能幫助郡王許多哦。”
說罷也不等林漝答不答應,她就徑直出門走遠了。
這些天阿奇已經看習慣了飛雪時不時過來撩兩句林漝的模樣,此時聽了對方的話。立馬也覺得:“郡王,飛雪說的沒錯,她若去了,定能助郡王一臂之力。”
“她?呵……”林漝當即冷笑一聲:“她去了到底是幫本王還是監督本王?還不一定呢。”
畢竟對方是林釗的下屬嘛,阿奇很想說主子你現在對王爺的態度。府裡都任由飛雪出入了,監督了又如何?
想想到底沒敢說出口。
西洛都城,慕雲鐸接到下屬的密信。氣的當場重拍了一下桌子,將一副茶盞掃到地上摔了個粉碎。邊上伺候的何金環頓時被下了個哆嗦,連忙跪地,一聲都不吭的將碎片撿起來。
眼下她已經熟知了慕雲鐸的性格,知道這時候絕不能開口,開口了反倒被遷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