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瑤正勸著呢,林釗看的不耐煩了。
就算言言是徒弟媳婦,平時性格很好很招人愛,也不能在這時候打擾他娘子啊!
哭哭啼啼的,影響她娘子心情怎麼辦?要知道,他娘子現在不是一個人,影響了心情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的。
林釗很快黑了臉。
落雨是個很有眼色的姑娘,她一見主子變了臉,立馬就意識到:壞了,主上生氣了。
立馬就上前拉住了言言,勸道:“言姑娘,先別哭了,你看臉都哭花了。來,跟我去洗洗。”硬是把言言拉走了。
言言一走,林釗就命追風:“去,把於大河叫來。”
“現在啊?”追風下意識的看了眼何瑤。
何瑤也很驚訝,她看林釗的臉色陰沉。還以為他會生氣不許她插手這件事呢,結果他居然自己主動也插手了?感覺衝追風點了點頭。
被何瑤疑惑的目光看著,林釗不悅的冷哼了一聲:“為夫不讓你管,你就能不管了嗎?與其你自己偷偷瞎琢磨,不如為夫出面問個清楚。”
“哎呀,知我者,真夫君也。”聽見林釗竟然這樣想,何瑤滿意極了。
言言洗乾淨了臉,就被落雨帶去客房休息了。言言這會不哭了,也明白自己方才太沖動影響師孃了。回想起師傅方才冷肅的臉色,她也不敢過去了,只躲在客房屋子裡委屈。
追風出動,於大河很快就被叫來了。
他進了門,剛說了句:“師傅,師孃,有什麼事?”
林釗已經眉頭一擰,沉聲喝了一句:“跪下——”
什麼?
於大河瞬間聽得心頭一驚,記憶中,他的師傅可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對他啊!
但他不敢猶豫,立刻就跪了下去。
何瑤見狀,連忙道:“夫君,你問話就好好問,別嚇著他。”
“他是大人了,嚇不死。”林釗拖了個椅子,往何瑤邊一坐。
一臉冰寒嚴肅的模樣更是嚇得於大河心顫,他連忙在自己心頭仔細想起來。想來想去:哎,最近沒得罪師傅啊!
於大河正胡思亂想著呢,何瑤先開了口,問道:“大河,月兒是誰?”
“月兒?”於大河愣了下,第一反應就是:“師孃您怎麼知道月兒的,表妹和您講啦?”
“少廢話!”林釗立馬瞪了徒弟一眼。
嚇得於大河趕緊低頭,老老實實回答:“是徒弟進京考武舉時認識的一個姑娘,她叫佟月兒。其實徒弟和她不熟悉,主要是認識她哥佟日光。”
何瑤聽得敲了敲手邊的桌子:“不熟悉你跟人家姑娘寫信,人家姑娘還來找你了?”
“我也沒辦法啊,他哥不識字,就得她代寫啊!那我就得在信裡問候她一聲吧!”對於佟月兒姑娘找上門這件事,於大河頗覺得無奈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的,她就突然來找我了,我總不能不招待啊!”
聽到這裡似乎沒什麼事情啊!何瑤繼續追問:“那你為什麼瞞著言言?”
“我……”於大河抓耳撓腮:“佟月兒一個女的大老遠來找我,我這不是怕表妹知道了生氣嘛!就想著趕緊把人哄走,瞞過去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