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收入增長速度來看,1925年,農民的收入增長速度僅為百分之一點二,而全社會的平均工資增長速度,卻保持在百分之五點三左右。
如果不對意外的話,不出二十年時間,保加利亞的農業人口就會下降一半,在收入的差異下,許多農業人口將會轉變為工業人口!
我們的土地結構也會發生改變,土地兼併的情況將會更加嚴重,大量的土地向少數人手中匯聚,已經成為了發展的趨勢。”康斯坦丁分析道
斐迪南微微的點了點,這些情況他也是知道了,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,整合化農業才是未來的發展方向,小農經濟是沒有發展前景的。
儘管現在保加利亞的農民,人均耕地面積高達十九點五公頃(一公頃等於15畝),在某些地區全部都算地主了,依然不能夠阻擋這一情況發生。
好吧,平均出來的資料都是不靠譜的,保加利亞的大貴族的土地高達幾萬公頃的也不在少數,保加利亞農業公司更是持有幾千萬公頃的土地,就這麼給被平均了,對農民來說是非常扯淡的。
實際上的農民的土地持有量是非常少的,僅佔保加利亞全國土地的百分之五點七,這麼算下來大部分人的土地佔有量也就在1公頃上下。
這也是必然的結果,雖然保加利亞的人口增長速度很快,並不意味著農民的人口增長速度也很快。
雖然農村的人口出生率是最高的,但是這些人成年後,大都選擇了離開,除了繼承家業的長子外,其他人都要出去自謀生路。
況且保加利亞還有大量的移民,斐迪南可沒有把他們變成農民,更沒有幹過發放土地的蠢事,這些人大都轉變成了工人。
截止到了1925年,保加利亞的農業人口依然沒有超過八百萬,這是把農村新聲嬰兒都計算上了,如果扣除註定要出去謀生的,這個數字還會更低,或許還不到五百萬。
保加利亞沒有城鄉戶籍的差異,從農民過度到工人或許只需要一天時間,而從工人過度到農民,也只需要購買一塊土地就行了。
在這個地廣人稀的國度,限制人口落戶,完全就是扯淡。
又沒有什麼利益可以爭奪,保加利亞政府自然不會做出限制了。
教育是精英化教育,不是天才再怎麼努力,也不可能考上大學,只是完成義務教育,教育質量也存在太大的差別。
醫療資源就更不用說了,首先你的要有錢,這個年代的醫藥費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的起的,沒有錢爭也沒有用啊!
在保加利亞想要改變戶籍非常的簡單,只要在一個地方長住三年,有一份合法的收入,沒有犯罪記錄就可以落戶了。
“首相,政府有沒有考慮過,如果提高農民的收入,要知道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,未來很多農村人口,會隨著工農業剪刀差的關係,變成貧困人口!”斐迪南想了想說
“陛下,這個問題非常的複雜,除非可以提高他們的土地佔有量,否則單看提高產量,增長的收入是非常有限的!
就算是改種經濟作物,也不那麼的容易,因為社會的供求關係,除了小麥、土豆這些大宗農產品,其他經濟類農產品的價格很難穩定。就算政府進行引導,也沒有辦法解決問題。
就比如今年的蘋果價格很高,但是當大家都去種蘋果了,三五年之後蘋果豐收了,由於產量增加價格自然會下滑,最後不但沒有幫到果農,反而是害的他們損失更大。”康斯坦丁解釋道
斐迪南點了點頭,這是必然的結果,除非搞計劃經濟,否則按照市場規律的自然調節,這種情況是無法避免的。
“嗯,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社會問題,如果不出意外,二十年後我們的農村人口將變成貧困人口。
我們不得不提前做好準備,比如:引導他們進城務工,將土地出售或者是承包出去;有特殊條件的地區,還可以發展適合當地的特殊產業……”斐迪南想了想說
進入了二十世紀中期,農民收入的問題,就是一個世界性的問題。相比之下,保加利亞的問題還算小的。
由於幾場戰爭的關係,保加利亞的很多農民演變成了軍功貴族,這部分人的崛起後,基本上都前往了封地發展。
他們的離開,使當地土地緊張的現象不復存在,緩和的人與土地之間的矛盾。否則這個問題也不用等二十年後了,現在斐迪南就要考慮城鄉收入差距。
雖然從長遠來看,工人階級的收入超過農民階級,是時代的必然選擇,不過短期內農民的生活水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