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。英妮忽然跪在地下,緊緊抱著男子大哭起來。我簡直也想跟她一起給這男子下跪,他說瞎話功力絕對是頂級的。側頭看蘇瓦娜,她表情非常複雜,至少有十種情緒混在一起。
英妮哭夠了,問高雄她丈夫還能堅持多久,她用的詞不是“前夫”而是“丈夫”。高雄說明天吧,估計挺不過明晚。英妮點了點頭,擦乾眼淚說讓她今晚在這裡借住,明天一早她就乘火車回孔敬,跟阿贊南雅求情。她要是不同意,就多給些錢,我連忙說明天我跟你共同回去。
在蘇瓦娜發愣中,高雄已經找出一床被子鋪在客廳地面,好讓英妮睡下,她來到客廳對高雄表示謝意。躺在床上的男子悄悄轉頭對蘇瓦娜說:“做飯。”蘇瓦娜又氣又怒,想說什麼被我阻止,我低頭說要是想救你丈夫就什麼也沒說。她強忍著點點頭,拿過皮包出去買菜。
次日清晨,我跟英妮回到孔敬,在阿贊南雅家裡,她苦苦哀求讓阿贊南雅解開這個蟲降,說她後悔了,不想讓她丈夫死掉。
阿贊南雅面無表情:“他不是你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