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的『性』命。她的泰語比我流利得多,我心想我近兩年也才勉強對話,你頂多學半年,怎麼就像學了三年似的。同時,我和高雄也才驚訝地知道她居然就是那個英妮。
英妮也很意外,警覺地看著我倆。我笑著對她雙手合十,以打消她的警惕『性』。英妮板著臉:“是那個賤人要你們來的?”我說是啊,她很窮,賣掉一對祖上傳給她的翡翠手鐲,才湊齊找阿贊解降頭的錢。
英妮冷笑:“居然這麼痴情!”
高雄說:“她也是沒辦法才這樣,畢竟是她丈夫,難道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蟲降發作而死嗎?”英妮說你這是在諷刺我了,那有沒有解開啊。說這話的時候,她表情有幾分驚慌,估計是生怕我們解了她前夫的降頭。
“要是能解開,他們也就不會來找我。”阿贊南雅回答。我心想你補充得真好,果然,英妮哈哈大笑,說可惜看不到那臭男人臨死的慘相。
我嘆氣道:“已經夠慘的啦,他腿上全是惡瘡,已經陷入半昏『迷』,說胡話,什麼英妮,我對不起你,來世給你做牛馬報答,也不知道英妮是誰。”
英妮冷哼幾聲:“現在才知道對不起我,當初為什麼離婚?”高雄假裝驚訝說原來你就是英妮,你前夫跟你離婚,好像是你提出來的吧,似乎當時吵得很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