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以後。那次我用的是鬼王派陰咒和苗巫咒的混合法本,阿贊番又中了我的降頭水,也就是他,換成別的阿贊,哪怕法力跟我差不多,也非死即殘。”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,問阿贊番是否是馬來西亞人。阿贊JOKE說他是泰國人。
“那為什麼會去馬來……”我自言自語。
阿贊JOKE說:“我也在奇怪,懷疑他是不是去找鬼王了,但只要你們不去西馬的北部地區就沒事,因為鬼王不可能離開馬來西亞,他在泰國有仇家,那些人不全都是阿贊,也不守降頭師的規矩。為了安全,鬼王只在馬來西亞北部待著。別說離開西馬,他連自己住宅幾十公里以外的地方都很少去。”
我又多鬆了口氣,結束通話電話,心想真是陰魂不散,這個阿贊番居然沒死透,但他兩三年內都不能再施法,而且鬼王也不會離開西馬,這就沒什麼可怕的,只不過有這個人在,總覺得很不舒服。
這天晚上,我們幾個人又出去K歌,我跟高雄說了這件事,他擺擺手:“沒什麼可擔心!阿贊番就是個半殘的人,鬼王不離開家,我們沒事也不會到檳城去惹他。”黃誠信可能因為生意不好,跟高雄鬥歌也似乎沒了興致,只是反覆地唱那幾首老歌,有氣無力的。期間我接到個簡訊,是梁姐發來的,問為什麼打高雄電話沒人接聽,我們是否在一塊,她已經到了曼谷。我連忙回覆地址,讓她過來唱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