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贊JOKE回答:“要是那樣的話,還真是巧合!”阿贊南雅說很有可能,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巧合,甚至說不定行兇者是衝著我們來的。
聽她這麼說,我忽然想起出發到清邁時,餐廳裡那個鄰桌男子,喝湯的時候死盯著我看,開始我還以為他在發呆走神,或者是個不太正常的傢伙,現在看來,說不定就是個跟蹤者。我把這個想法跟高雄說了,問他要不要回憶一下那男人的面容,找美術老師畫下來,就跟之前我回憶阿贊桑坤的臉那樣。
“沒用,”高雄搖搖頭,“就算是個跟蹤者,也不重要,這類人在泰國只要肯花錢就能僱很多。”
阿贊JOKE說道:“如果田力的懷疑對,那很有可能我們出發去緬甸已經被盯上。只不過半路有可能跟丟,盯梢者只知道我們從壘固進山,但不知道具體路線,所以只好自己尋路。正巧在我們離開之後不久,他們找到了茅屋,於是把火全撒在阿贊達林康頭上,覺得他幫我們對付阿贊桑坤很可惡,就下了黑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