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片褐色,一定是宓月潑的髒水。”
地上,正落了一地茶碗的碎片,以及一灘茶水,平遙王妃暗叫不好,中計了。
不等平遙王妃狡辯,宓月已先問了崇明王妃:“你們不去參加宮宴,往含香殿來做什麼?是誰聽說我損毀皇祖母壽禮,帶人過來看熱鬧的?”
崇明王妃一呆,“我怎麼知道壽禮被毀了?是、是二堂嫂,她說看到含香殿的管事太監把堂嫂喊了去,還說……剛才也是她說過來勸架的。”
崇明王妃很快地鍋全甩在平遙王妃身上,壓根不提是她先好奇想看熱鬧的。
崇明王妃與平遙王妃因為朝堂上之事,素來水火不溶,這會兒一抓到機會,立即往死裡踩。“二堂嫂,難道你把皇祖母的壽禮給毀了,嫁禍給十五姑姑和大堂嫂?你毀了皇祖母的什麼東西了?”
崇明王妃一雙眼睛四處亂轉,透著一股興奮感,而平遙王妃則臉色難得之極。
一看兩位王妃的反應,汪嬤嬤心裡有數了,問含香殿的管事太監:“含香殿壽禮被毀之事,你告訴了幾個人?”
管事太監回道:“奴婢馬上去稟了您,並不曾告訴外人,知道的人就在屋裡了。”
“你去傳豫安王妃和泰安公主過來時,可有告訴別人?”
“不曾!”管事太監毫不猶豫地回答,別的不敢說,嘴嚴這一點是宮裡必修的課。
汪嬤嬤凌厲地盯著平遙王妃:“請問平遙王妃,您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?”
“我、我是猜的。”平遙王妃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