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人們見宓月不卑不亢,即使一身素裝,亦是自有一股雍容華貴,心中更敬畏幾分。
宓月與歐陽神醫相視一眼之後,面朝下面的大夫。
在有大夫提起問題前,宓月率先說起一個話題。
不然,一個請教完之後,又來一個,場面就不受她掌控了。
宓月首先拿出來的論點,便是她昨晚深思熟慮的一個題目。
感染。
從醫者,接觸到最多的,就是感染。
然而,許多人並沒有認識到感染的存在,感染的可怕性。
雖然他們會疑惑,為什麼同樣的病症,用了同樣的藥,但卻不能把每一個人都治好。
在講感染之前,宓月先從傳染說起,從所有人都熟悉的東西講起。
“諸位行醫之時,遇到最多的病人,應該就是感受風寒與風熱的病人了。”宓月見有人閃過一絲的疑惑,猜到有些人還弄不情風熱感冒與風寒感冒的區別。然而寒熱論是一個大課題,若要深論起來,沒幾天幾夜說不完。宓月沒想現在討論這個問題,只給他們起了一個風熱概念,然後說道:“尤其是剛過的春季,是傷風者最多的時候。對於治療傷風者,大家都會建議健康者與病人分開,以免過了病氣。”
為了讓眾人聽得更清楚,宓月站了起來,走到平臺邊上,面對眾多醫者,“那麼,病氣是什麼?為什麼能從一個人傳染到另一個人身上呢?它看不見,摸不著,但是,它又是的的確確存在的東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