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實驗,發現那股可為她所用的,極淡的能量,不僅對人體無害,還能改造身體。
現在,她想在諸栢守身上試一試,是否真的能重新煥發人的生機與元氣。
宓月不敢大意,即使有了許多心得,也曾在慕容皓華和王大將軍身上做過試驗,但還是萬分謹慎著。
從下第一針開始,她就全神貫注地注意著諸栢守身體的變化,每一針都下得慎之又慎。
宓月的嚴肅影響到了歐陽神醫,他也屏住了呼吸,靜守在一旁。
諸栢守的兩個兒子亦過來了,悄悄站在一旁,不敢打攪宓月。
他們原是對宓月的醫術半信半疑,曾猜想過宓月是不是巧合地治好了王世子妃的病,但這一會兒,正所謂行家一看便知有沒有。
那精準的下針手法,那神奇的針路走向,無一不推翻他們從前的認知。
光此時看宓月下針,便令他們感悟良多,再見歐陽神醫的動容,他們徹徹底底地相信,這位比他們年輕的小姑娘,醫術亦已達到神醫的水平。
一針,一針下去,宓月走得既穩又平,當一套金針渡危施完之後,她看到諸栢守灰敗的臉色逐漸好轉,終於松下心神,露出一絲微笑來。
但她仍不敢大意,給諸栢守把脈良久,才定了八分。“諸大夫的情況需要隨時跟進,先生,我暫時住在諸家,待諸大夫的情況穩定了再回去。”
歐陽神醫自然同意,說:“我與你一道住這兒,客棧那邊,再派人去打聲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