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卻入了獄,只怕你家小叔子會對你有意見。世上最傷的人往往是風言風語,你就不怕……”
戚氏卻笑了下,說:“奴家連死都不怕了,還怕這一點風言風語嗎?小叔就是怪奴家又能如何?那白氏所做之事,都是縣令大人定的罪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。大小姐為奴家想到的事情,奴家也已想到了,奴家在樟縣還有一座院子,是奴家陪嫁的嫁妝院子,唐家若是容不下奴家母女,奴家便搬去那座院子便是。再退一步說,奴家還有孃家,當日怕連累孃家,讓孃家蒙羞,奴家這才不敢回去,如今洗清了罪名,奴家能堂堂正正地做人,若是在唐家呆不下去,儘可回孃家去。奴家還有亡夫留下的兩間鋪子,不愁吃穿,去哪兒都不怕。”
興許經歷了九死一生,戚氏變得更加從容,對生活也更有勇氣了。
“奴家最對不起的就是胡掌櫃,胡掌櫃的妻兒,奴家會視為家人,奉養他們一生。”
宓月見戚氏已經有了主意,便點了點頭。“珍重。”
戚氏又向宓月深深地福了福身,攜著阿寶就要離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
黑衣姑娘突然走了過來,喊住了戚氏。
戚氏下意識地退後數步,阿寶瞧見三女更是驚嚇得不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