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見到這麼年輕的小醫者,奇怪地看了宓月好幾眼。
穿過長廊,過了兩座院子,他們來到一座風景如畫的院落。
院落裡面,已有人在給世子妃診斷。
那人,正是那個長相奇怪的男人。
只見他手握著一根細線,細線的另一頭,則系在屋內,他就站在屋外,拈著細線在那裡號脈。
宓月露出驚訝的神色:隔著一根錢,能把出什麼脈來?
然而想到男女授受不親,王世子妃那樣尊貴的人物,自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近身的。
宓月生起疑惑:那麼,王城這麼多大夫被抓,是因為世子妃的病情太古怪,還是因為這些男大夫不能近身診斷的原因?
抱著這個疑惑,宓月在一位嬤嬤來請歐陽神醫時,上前說道:“我家先生看病須得親眼見過病人,世子妃身份尊貴,可以由我來替先生診斷。”
那嬤嬤聞言,看了宓月幾眼,“你年紀這般小,會看病嗎?”
“我自幼學醫。”宓月說道。
嬤嬤便打消了讓歐陽神醫也用紅線號脈的想法,對宓月說:“你跟我來。”
丫鬟開啟了厚厚的門簾,宓月未進屋,便已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。
隨著走進屋裡,藥味更濃了。
宓月仔細地分辨著藥味中用了什麼藥材,腳下功夫也沒有耽擱,隨著嬤嬤走進了內室。
門窗緊關著,裡面一片陰暗。
宓月發現,時下人們對於病者帶著誤區,認為生病了,必須不能見風,最好連光都不要見,不然會病情加重。
宓月琢磨著,找個時間與歐陽神醫商量一下,弄一個簡單的護理守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