頑皮。”蕭溍低沉的聲音,有些無奈,又含有濃濃的寵溺。
宓月回到她休息的院子,許向榮已在那等候多時了。
“彭將軍來問,明日該往哪個地方走。”
“彭將軍用完飯了沒有?”
“已經用完了,正在外頭等大小姐。”
“好,過去談一談。”
許向榮跟上去,笑道“看來大小姐已經有了主意。”
宓月把面罩戴上,說“目標倒是有了,就不知道彭將軍敢不敢。”
“大小姐放心,彭將軍此人,是安北軍中最大膽的將軍之一,幾乎沒什麼事他不敢做。”
要不然,也不敢只帶了三千人就潛入荊國偷襲。
彭廣涪正在燭光之下研究荊國的輿圖,這份輿圖,是他從扶鳩城搜到的,附近的城池都標記得很清楚。
宓月走上去,看了幾眼輿圖,找到一處,“明日我們往潼城出發。”
饒是彭廣涪是個大膽的,也被宓月的魄力給驚了下,“若是拿下潼城,我們離荊王城就只有三天的路程了。”
“沒錯。”宓月的手指從潼城一劃,劃落的終點,就是荊國王城。“荊國的兵馬,大部份被閔東雷帶去了邊關,這一路往荊國王城的城池都不會有太多的守兵。我們的速度只要快一點的話,他們來不及等得到扶鳩城破的訊息,我們就殺過去了。”
彭廣涪對宓月的方案極為心動,甚至生出大丈夫當該如此的豪氣。
但是,身為將領,他不得不提醒宓月一些事,“莊公子,這一路向北,我們將深入荊國,處於敵人的心腹之中。我們沒有外援,所有的一切,攻打所有的城池,都只靠我們這點人馬。這一條路,雖然轟轟烈烈,但亦是一條死路。你確定要這樣做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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