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有個辦法。”
宓月的話讓急得想死的泰安公主又活了過來,“豫安王妃,有什麼辦法,快說!快救救我!想害的人是姚婕妤,我是無辜的,可不能讓主謀逍遙法外。”
宓月當然不會讓主謀笑著看熱鬧,不拿出些本事來震懾一下,只怕人人都當她是好欺負的。
宓月低聲地對屋裡幾人說了起來……
幾位郡王妃端著茶,卻沒有喝半口,心思已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。
崇明王妃坐了一會兒,又站了起來,耳朵都快要豎起來,就是聽不到外頭的動靜,有些不耐煩了。
平遙王妃倒是安靜地坐著,時不時拿碗蓋撥著碗中的茶水,一片恬靜悠然。
長陽王妃等人是說不出的煎熬,互相交換著眼色,無聲地約好同進同出。
長陽王妃幾人出自宗親,為了不讓當今皇帝猜疑,府中上下都小心謹慎的,最怕牽涉到後宮朝廷之事,遭了大難。他們這些宗親,多是出自上代或者上上代不受寵又沒能力的皇子後人,無權無勢,生存之道就是夾著尾巴做人。
至於上代上上代那些受寵和有能力的皇子,不是爭嫡失敗之後被清算,就是早早從父皇那兒討了一個諸侯國逍遙快活去。
長陽王妃早已後悔極了,萬不該多管閒事隨著平遙王妃和崇明王妃過來的,她放下茶碗,正要找個藉口離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