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的冷情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是這等冷心冷肺的人。”
蕭溍的眼神帶著探究,“是為月兒而來的?”
“為什麼不去救她?”傅雲儒盯著蕭溍,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冽。
蕭溍的嗓音也微微透著些冷意,“我自有主意。”
傅雲儒突然大笑了起來,手執馬鞭,指著蕭溍,說道:“是為了權勢吧?為了得到皇帝的信任,為了將幾位皇叔的爪牙清除掉,穩固的權勢,就把阿月扔在一邊,不管她的死活!在權勢與妻子面前,選擇了權勢!”
蕭溍雙手握著韁繩,黑眸轉冷,用一種陌生的眼神重新審視面前的人。“在怨憤?”
“是的,我也在後悔。”傅雲儒低笑著,“早知道,不能對她好……”
“我竟不知道,有這樣的心思。”蕭溍危險地眯起眼睛,“最好打消那不該生起的念頭。”
傅雲儒眼角斜挑,帶著不加掩飾的挑釁,“我比更早認識她。”
“那是的錯覺。”
“不,是她眼神不好。”
“我再警告一句,收起的非份之想。”蕭溍不容忍任何人覬覦他的妻子,尤其這個還稱為朋友的人。
“生氣了?”傅雲儒又大笑了幾聲,“有什麼好生氣的?該生氣的,不應該是我嗎?我以為她嫁給會幸福,也會對她好,誰知一切,都是假的。”
傅雲儒低低地聲音,像在自言自語:“我後悔了,應該阻止她嫁給的。”
蕭溍突然說道:“以為,沒有阻止過嗎?”
在他剛遇她之時,他處於矛盾與迷茫時,傅雲儒不止一次想攪亂他的判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