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我這就給做飯。”宓月笑眯眯地說,被淚水氤氳過的眸子如同盛著陽光一樣,燦爛而暖和。
蕭溍卻主動提起籃子,“就只吃野菜?”
“這邊沒有菜地,山裡的野菜正新鮮著,我也沒讓莊衛那邊送青菜過來,想吃什麼可以到山上採。”宓月帶著蕭溍進了廚房,廚房裡放了柴火慢熬的粥早就好了,揭開蓋,稠稠的米粥散發著香氣。
蕭溍看到廚房裡有隻水桶,裡面養了一條魚。
宓月告訴他,“這是昨兒莊衛送來的魚,本打算給魏紫熬點魚湯補身子。”
“魏紫受傷了?嚴重嗎?”蕭溍把袖子挽起,將桶提了起來,拿了一把刀。
宓月跟著他往外走,說:“手摺了,腦袋也碰傷了,好在不嚴重,上了藥,休養些日子就能好。”
蕭溍把東西放在井邊,緊張地抓著她的肩膀問:“可有受傷?”
宓月搖頭,“我沒事,我結實著呢,就是撞到車廂,也只會把車廂撞爛。”
“不許說這樣的話。”她不疼,他心疼。蕭溍懊悔道:“是我的疏忽。”
“與無關,防不勝防的。”
她帶的侍衛並不少,且都是王府的精英,做足了防護。誰能想到,在皇城周邊他們也會如此瘋狂?
即使他們當年要對蕭溍趕盡殺絕,也不敢在皇城動手。
“快點殺魚。”宓月催促他說。
蕭溍馬上蹲下來,“月兒,我給熬魚湯,最喜歡喝我熬的魚湯了。”
宓月笑眯眯地蹲在他旁邊,托腮看著他殺魚,說:“那我得要先嚐一下是不是以前的味道,不是的話,我可不愛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