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臊臭味時，再也忍耐不住，捂著嘴巴跑了出去，乾嘔個不止。
皇后侍候完皇帝走了出來，關切地問：“賢妃身子不舒服？”
“沒、沒有……”媚賢妃臉色煞白地說。
皇后顯然是看穿了媚賢妃的心思，嘆道：“年紀尚幼，不慣這些侍候人的活本宮也是理解的，回去吧。”
媚賢妃有些不自在，“娘娘，我、我……”
媚賢妃突然生起羞愧來，她竟然懷疑過皇后，懷疑皇帝是皇后害的。今日親眼所見皇后對皇帝的無微不至，體貼入微，連這麼髒的活都願意親自去幹，換了她，絕對做不到如此隱忍的地步。
她看得出來，皇后做這些事極其自然，也很熟練，絕不是在糊弄人。
若說先前媚賢妃第一個懷疑皇后，這會兒完打消了這個懷疑。
不為權，不求利，能如此真心實意對待一個老頭子，這不是真愛還會是什麼？
皇后雖然很失落，但沒有強求媚賢妃留下來，在送媚賢妃離開前，還叮囑道：“來了後，皇上的精神好了許多，這是很難得的。得常有空就多來看皇上，也不枉皇上疼一場。”
媚賢妃含糊地應了一句後，便帶著侍女匆匆地走了，再不提侍疾的事。
哪怕離漢陽宮有一大段的距離，媚賢妃彷彿還能聞到那股刺鼻又噁心的味道，那股乾嘔的感覺又湧上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