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驚得站了起來,問:“有何證據證明是平遙王做的?”
“二弟搜尋到藏著幼弟的院子時,與綁匪大打出手,在自保之下,傷了綁匪。天都府衙役也奔來相助,將綁匪押入大牢之中。之後孫媳才知道,那綁匪頭目就是平遙王本人!”
“來人!”皇帝怒不可遏,立即喊道,“去傳天都府尹!”
皇帝負手,怒容滿面地走了幾圈,又安慰宓月說:“此事若是查實,朕定會為主持公道!”
“多謝皇祖父。”宓月鄭重地行了謝禮之後,又哀傷地說:“孫媳還懇求皇祖父一事,請皇祖父把孫媳也關入宗正寺吧。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王爺不在之後,隨便一個人就能來欺負豫安王府,先是馮訓達杜馳之事誣衊到豫安王府頭上。如今直接又向孫媳弟弟下手,孫媳一介弱女子,已惶惶不可終日,整個豫安王府也六神無主,人心惶恐,原先與豫安王府交好的人,也一個個離去……”
宓月平靜地訴說,臉上沒有一滴淚,但皇帝看著殿中女子一身的雨水,可憐之極。再想到豫安王府如今的處境,不禁動了惻隱之心。
加上皇帝本就要重用蕭溍,自然容不得豫安王府被人打壓得不能翻身,馬上說道:“溍兒在宗正寺呆的日子也夠久了,朕會下令解了他的禁足。”
宓月眼睛一亮,滿懷期待地看著皇帝,“皇祖父是要現在就放了王爺出來嗎?”
皇帝本想說明天,但見宓月充滿期待的目光,又見孫媳現在狼狽的樣子太過可憐,反正都是要放的了,也不費這時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