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傅雲儒,連忙上來行禮。
蕭溍止住李掌櫃的禮,問“酒樓為何關門?”
“荊國的四王子來本酒樓吃飯,霸道橫行,不滿本酒樓的價格,將本酒樓給砸了。”李掌櫃唉聲嘆氣地訴著苦。
“豈有此理!”傅雲儒亦是怒了,說“如此無法無天,是誰給他們的膽子?”
蕭溍緊捏著拳頭,又有一絲鮮血從袖口滲了出來,一股冷冽的氣壓彷彿凝固在他周身。他問道“宓大小姐呢?”
曾經所有情緒,在這一刻全都化為了擔心,他急需想知道她的情況。
以她那樣的暴脾氣,荊國四王子敢砸她的酒樓,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。
蕭溍不由一怔,明明與她認識的日子並不長,也不曾與她深入瞭解過,但不知為何,卻對她的脾『性』,對她的一切,都下意識地知之甚詳。
那一天的離開,原本是想好好地清醒一下,沒想到初出王城就收到莫先生危險的訊息。他日夜兼程趕過去,正好遇上了追殺他的殺手。
這一路上,他殺得手軟,直到殺死最後一名殺手,才帶著莫先生回到楚王城。
那日的思緒還未理清,今日一聽有關她的事,他哪還記得什麼怒氣什麼嫉妒,只想確定她好不好。
李掌櫃不敢隱瞞,將後續的事說了出來。畢竟這些事全城人都知道,出去一查就能查個明白。“我家大小姐知道荊四王子作的惡事後,立即帶著二少爺打上門去。荊四王子覺得理虧,就賠了一筆銀子給本酒樓重新裝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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