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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你別光看我,你得幫我拿個主意,我該怎麼做?”宓崢有些煩惱地說。
剛開始繼承了父親的伯爵他還是極為高興的,走路都彷彿帶著風。但當加封了侯爺,他開始覺得不自在了。
就算他現在年齡太小,不需要上朝,但遇到大節日,重要事件時,他這位義恩侯還是需要上朝的。
上回跟著宓月到王殿上鬧了一出,因為有宓月在身旁,又加上仇恨佔據了他所有的注意力,還未覺得上朝有什麼不同的,不就是一座大殿子麼?可是,昨兒上朝去謝楚王的加封恩典,他一看王殿上站著的人個個都是父輩那樣年齡的,氣氛肅穆,人人嚴肅,說話一個比一個犀利,他才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——就像是麻雀混入了鴨子群裡,格格不入,他站在王殿上,呆呆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好。
更讓宓崢不自在的是,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跟那些父輩一樣的官員打交道,毫無共同言語。但不打交道吧,又怕落得不好的名聲,有失侯爺的身份。
宓月含笑地聽完了少年的苦惱,“就這些?”
宓崢一看宓月竟然笑了,更加鬱悶了“姐,你不教教我就算了,怎麼還取笑我了?”zt0g
“我沒取笑你。”她只是覺得,少年所說的每一樣煩惱,都是件小事而已。
傍晚的風帶著清涼,水邊的青草在晚風中搖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