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得一句讚譽,還能讓一群少女得些好名聲。跳千手觀音舞的少女都到了談親事的年紀,有了這好名聲,親事上也順遂一些。
能幫到朋友,又是舉手之勞,宓月樂意之極。至於她?她心裡早認定了人,就不需要什麼好親事了。
宓月讓許總管安排普賢法師與小和尚了緣在外院的客房暫住兩天,然後立即下帖子請那二十位少女過來,又把樂師找來,還有會哼唱的丫鬟一道請來。
第二日,少女們欣然而來,在普賢法師面前將千手觀音認認真真地跳了一遍。
普賢法師看完後,被震驚得久久不能言語。不管是莊嚴的舞姿,還是如同梵音的音樂,無一不令人震撼。真真切切地看過一回,普賢法師覺得比他原以為的還要神妙。回神過後,又閃過一絲惋惜。
宓月是心思靈巧之人,看出了普賢法師的惋惜,將她先前畫好的稿子拿了出來,交到普賢法師手上,“這支舞男人也可以跳,跳出來是陽剛的風格,另有一番禪意。”
佛門的地位如此之高,與他們積極傳法脫不了關係,佛教傳法除了講法外,也有音樂,又叫佛樂。
既然有佛樂了,那麼多個佛舞也不出奇了。
普賢接過畫稿,看著畫中人莊嚴清淨的面容,與佛家理念契合,大喜不己,再三向宓月道謝。
宓月說道:“不妨與法師實話實說,此舞並非我原創,而是我觀看他人之舞后學來的。先舞者是一群聾啞人,希望法師得了此舞,從中受到實惠後,可以拿出一部分救助於身體有殘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