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老爺,宓月那死丫頭是如何害你的。”
“奶奶,表妹沒害我。”陸彥虎腦子還是暈乎乎的,沒有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,為什麼家人要上公堂來?為什麼說宓月表妹砍了他的手腳,還將他拋屍河裡了?
他在憐香樓鬼混了兩天兩夜,整個人都透著渾渾噩噩的虛,在憐香樓時倒是聽了一點點,回來的街上也有人在說什麼狀告外甥女的事情,可他只想回去補一補覺,壓根沒聽仔細。
陸老太太哪裡會相信?兒子昨兒已跟他們說過了,孫兒已被月兒給害了。現在孫兒能站在這裡,肯定是被人給救了。“阿虎莫怕,這兒是公堂,宓家再不能隻手遮天,青天大老爺會為陸家作主的。快把你身上的傷露出來給大人瞧瞧——”
陸老太太一邊說,一邊去拉陸彥虎的手腳,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,孫兒手腳都完完整整的。
陸老太太愣了下,兒子不是說,孫兒手腳被砍了,怎麼——
應當是沒砍斷,只砍破了皮肉。
“阿虎啊,快把袖子褲管捋起來,給青天大老爺驗驗身上的傷,把傷口、血疤都給大家看清楚……”
“奶,我身上沒傷。”陸彥虎有些不耐煩地把手臂露出來,“你瞧瞧,哪有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