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柳飛。
“有沒有聞到香氣?”傅雲儒轉過身,問蕭溍。
蕭溍回到座位上坐下,“興許是五味酒樓新出的菜式。”
傅雲儒搖了搖頭,“五味酒樓每個月的新菜我都瞭如指掌。”
香氣時時飄來,傅雲儒有些難忍,招了守在門外的小廝進來,“去隔壁問問做的是什麼菜,能否舍一份過來。”
蕭溍止住了,“隔房是姑娘們的房間,莫去打憂了。”
實則是宓月已經離去,若是去詢問,引了其他姑娘去烤肉間,就壞了她的事。
“你怎麼知道隔壁的是姑娘?”傅雲儒抓到了一絲違和。
蕭溍握著茶杯的手微微僵了下,隨即自然地放下茶杯,“聽力好。”
“是哪家姑娘在做吃的?”傅雲儒單手支著額頭,若有所思,“京城除了宓家大小姐,還有誰的廚藝這般好?又有哪家小姐不在家裡做飯,跑來酒樓做飯?五味酒樓怎麼會允許?五味酒樓是宓大小姐的……”
傅雲傅雙手一拍,笑道:“是宓大小姐!準是她沒錯了!”
“且吃你的飯。”蕭溍見店小二來送菜了,喚住要往隔壁去的傅雲儒。為免傅雲儒懷疑,說道:“你多次與我說五味酒樓的甲魚湯味道鮮美非凡,我瞧著不怎麼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