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又被小廝一腳踹了回去。
他兒子昨晚一夜未回,沒想到竟是被宓月派人給抓了。
“快把阿虎放了!”陸江白朝宓月怒道:“他是你表哥,你怎麼能如此的心狠手辣?”
宓月無動於衷,說:“你若是不招,我就先剁他一隻手,再不招,就剁他的一條腿。”
“你敢!”陸江白又驚又怒。
宓月擺了下手,便聽到府丁拔出長刀,用力一揮。
刀落於骨肉的聲音響起後,接著,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散了出來。
陸江白肝膽盡斷,想回頭去救兒子,卻被人死死按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“爹——爹——我好痛啊——”陸彥虎在堂外嘶聲慘叫著。
那一聲聲呼救的慘叫,聽得陸江白心如刀割,生死不能。他瞪著宓月,雙目血紅,滿臉猙獰,“宓月,你怎如此的狠心?你怎麼敢?你怎麼能?你這個冷血殘忍的魔鬼!”
許總管大步走了過來,衣襬還沾著斑斑新鮮血跡。“陸老爺,我勸你還是趕緊招了吧,不然,別怪我把你另兩個兒子也抓來一起砍了。”
陸江白盯著許總管衣襬上的血跡,腦袋一陣眩暈。
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宓月,目中多了一絲懼意。
這個曾經被他戲弄與股掌之中的少女,曾經既天真又愚蠢的少女,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殘暴的?
“啊——爹——我的腿、我的腿也被砍了,啊……”
慘叫聲戛然而止,府丁大聲稟報道:“大小姐,這小子失血過多,昏倒了。”
不等宓月指使,許總管已不耐煩地一揮手,“多大的事?昏倒了就拖出去,若是失血過多死了,就把屍體拋到河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