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。
宓月笑眯眯地說:“你該不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吧?沒關係,你要是忘了,我告訴你。”
蕭溍眸光垂了垂,落在她手上的食盒上。
高達五層的食盒笨重極了,她那小小的手兒提著它,顯得她纖弱的身子更加的弱如細柳。
他伸出手想提過她的食盒,卻不料她正要將食盒提高,以至於,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兒。
柔軟的、溫熱的,還有細膩的柔嫰。
蕭溍一怔過後,忙地鬆開手,不自在地將握了她手的手負在背後,微顫地握了又展,展了又伸。“你、又送吃的來了?”
宓月何等敏銳,察覺到他對她多了一絲猜疑,便笑道:“我在研究酒樓的食譜,一不小心做多了,為免浪費就給你送了些。”
蕭溍板了板臉:若不是昨日遇到宓家兄弟,他真會相信她的說詞。
他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五層食盒,“你一不小心的,就做了這麼多?”
宓月眼睛遊離了一下:他這是什麼意思?懷疑上她了?有本事直接問啊,他敢直接問,她就敢直接告訴他,她就是專門給他做的,專門給他送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吃,要不,你先嚐一口?”宓月走到欄杆旁的飛來椅上,把食盒放下,揭開盒子,一陣香甜的味道飄了出來。
蕭溍臉上一本正經地嚴肅得不行,目光卻悄悄地住食盒看了幾眼。
最上面一層整整齊齊擺放著的一片片薄薄的東西,上面有的沾了黑色的芝麻,有的沾了點點綠色的東西。
這就是小宓熙口中的餅乾嗎?
宓月拿了一塊芝麻薄脆餅乾,遞給蕭溍:“你嘗一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