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樂了起來。“你這個徒兒我可不敢收,若是哪天把我給燒傷了我找誰賠去?”
“去去去!那些破事就不要再提了!”想到她的頭髮少了一截,赫連鳳敏都禁不住臉上發燙,轉過身倒了兩碗酒,一碗塞在夏靜月手上,說:“好朋友,咱們乾了這一杯!”
夏靜月一臉呆滯地看著手中的碗。
赫連鳳敏已經咕咕嚕嚕地幹完了一碗,一抹嘴角,見夏靜月還拿著酒碗發呆,奇怪地問:“你怎麼不喝?”
夏靜月突然不想跟赫連鳳敏做朋友了,如果這時候跟赫連鳳敏斷絕關係不知道來不來得及?
顧幽坐在一旁,在賀盈盈的擠兌之下,心頭惱怒。但這會兒若是馬上轉身離開,就更落了下乘,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坐著。
這會兒,她發現了夏靜月久久不飲碗中之酒,心中微訝,沒由來地想起當初廣平侯爺生辰時,夏靜月也曾拒過酒。
宴席上的酒都不烈,為女眷準備的酒更是溫和得很,夏靜月卻遲遲不喝,實在不像她素來表現的那樣豁達。莫非其中有什麼緣故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