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人家父親為救你夫君,重傷不治而逝,人家母親受不住打擊,這才難產而亡,你現在還有臉面站在這裡指責一個孤女?人家之所以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女,還不是你們彰德侯府害的。
這世上唯你彰德侯府沒有資格來指責宓月的過錯,反而,不管宓月有任何過錯,都該由彰德侯府來承擔的責任。
彰德侯夫人見大家都帶著諷刺的目光看她,臉上一陣青一陣白。她總算清醒過來自己不該指責宓月的,可是,還不都是宓月的緣故,才讓她失去理智的?
總之,一切都是宓月這個小賤人害的!
彰德侯夫人氣急敗壞地指著宓月斥道:“宓月,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?”
宓月眉頭微揚,再次問道:“不知夫人是宓月的哪位長輩了?”
宓月的這一問,直接插了彰德侯夫人一箭,還是直插心口的一箭。這一問再次告訴大家,彰德侯府的背信棄義。
“你——”彰德侯夫人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兩家已經斷親了,彰德侯夫人早沒有資格已未來婆婆的身份自居,更沒有資格對宓月說教了。
主座位上都梁侯夫人一直坐在那裡看熱鬧,本想看宓月出醜,給她女兒出氣的,沒想到宓月如此牙尖嘴利,幾句就將彰德侯夫人逼得說不出話來。
在彰德侯夫人下不了臺時,她適時出來說話。打量著宓月的衣裙,居高臨下地問:“宓月,你方才救了這麼多人,怎麼連裙角都沒溼一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