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跑了,並沒看到豫安郡王的樣子。此人坐著豫安郡王的馬車,即使不是豫安郡王本人,也是豫安郡王身邊極有份量的人吧。
宓月便朝他福了福身。
傅雲儒有些驚豔地看了宓月幾眼,便放下簾子,讓車伕駛車了。
見馬車走了,姚黃好奇問道:“小姐,他就是豫安郡王嗎?”
宓月目送馬車到了側門,見那男子從馬車上跳下來,走進了沁園。“不是,豫安郡王的腿還未好。”
傅雲儒跨過一道道門,去到後花園才看到蕭溍坐在軒中,拿白布拭著手中的長劍。
他將手中的藥盒丟到蕭溍面前,“猜猜這是誰送的?”
蕭溍看了眼眼熟的盒子,皺了下眉,“她又來了?”
“我瞧見了,是個大美人,長得可漂亮了,你應該見一見的。”傅雲儒倒了杯桌上的茶水,一口飲下,說道。
蕭溍的目光關注在劍上,宛如未聞。
傅雲儒手指一彈,茶杯飛落在桌面上,“你這人太無趣了,對著一把劍比對女人還親,你該不會想跟一把劍過一輩子吧?你這個二十四歲的老男人,再不成親,跟你同齡的人都要做爺爺了。”
蕭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別在本王面前裝嫩。”
傅雲儒不服氣說道:“我比你小一歲,不用裝也比你嫩。”
蕭溍懶得搭理他,仔細地擦完劍後,挽劍耍了幾個劍花。
“我跟你不一樣,我雖然也未成親,但紅顏知己無數,身邊不缺噓寒問暖的女人。光是身邊侍候的也全是侍女,還一個長得比一個漂亮。”傅雲儒靠在窗欞上,揶揄說道:“可你呢,你身邊連個飛過來的蒼蠅都是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