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男孩,失聲叫道:“是聰兒了!清羽,你抓本王的世子為何?”
左清羽陰森森地一笑,自從他性情大變之後,人變得愈加的冷漠無情,這一笑,使得他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索命惡鬼。“父債子還,倘若殺不了你,我就拿這個孩子來祭母親的在天之靈。”
“他可是你的表弟!”安王怒道。
左清羽聽到這話,像是聽到一個極為好笑的大笑話,仰天長笑,“表弟?我的好舅舅,你連自己同母所出的親姐都能殺掉,我殺一個隔了一代的表弟又有什麼好稀奇的?”
逍遙散人比安王更加的緊張,韓聰可是他的孫子,唯一的孫子,唯一的後代,可以說得上是他的命根子。“左清羽,有話好說,你先把聰兒放下。”
“放下他?可以。”左清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你讓安王過來,用他的命來換這個雜種的命!”
逍遙散人鐵青著臉,最終,他僅猶豫一下就走了出來,說道:“你母親是我下蠱害死的,我用我的命來償她的命。我過去,你殺了我,放了聰兒。”
“你覺得,如此吃虧的事,我會同意嗎?”左清羽一指安王,再指指昏迷的韓聰,冷笑道:“你一個半腳踏進棺材的人,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,殺了有什麼用處?要殺,就從最小最幼的開始殺,這才會讓你這老狗死不瞑目,嘗試到我當年所受的種種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