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著江水的清新,也是另一種享受。
然而不速之客打擾了韓瀟夫妻的二人世界。
道路前面,任七小姐乘著高頭大馬,帶著十幾個家丁攔住了去路,高聲朝馬車喊道:“夏公子,好久不見了。”
這一聲夏公子將韓瀟喊得滿頭霧水,見對方久久不讓道,他掀開簾子,冷然說:“你認錯人了,我這車裡沒有姓夏的男人,煩請讓道。”
任七小姐再次見到韓瀟,只覺得他長得更俊了,芳心亂跳,策著馬跑過來急忙地說道:“沒認錯,我找的就是你。夏公子,你不姓夏,你姓什麼?叫什麼名字?家住哪裡?”
被女人當街攔道,這種事情對韓瀟來說,已是司空見慣了。
當年,他未傳出腿疾之時,京中不知有多少貴女追著他的馬車跑,更有大膽的直接往他馬車裡擲果子扔手絹。
因此,應付這些當街攔道的女人,韓瀟可謂是經驗豐富,就連他的侍衛也一個個經驗豐富。
至於這豐富的經驗嘛,說起來其實只有一條。
不管攔者何人,睿王府對付騷擾的方式從來只有簡單粗暴的一條:打!
韓瀟的車簾一放下,旁邊的便衣侍衛就立即上前一腳往任七小姐的馬踹去。這一腳踹得十分有經驗,只讓馬匹受疼跑開,又不致於傷到了人。
當然,這是僅是第一步。
如果對方識趣跑開,自然不用第二步了。
顯然,任七小姐不是個識趣的人,她的馬匹受疼跑開一段路後,她又策著馬跑回來,指著便衣侍衛大聲喝道:“我跟你家主子說話,你算什麼東西,敢動本小姐的馬?”任七小姐委屈地朝著馬車內的韓瀟說:“公子,你家的僕人如此粗俗無禮,你就不管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