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難看了。
“是我的錯,對不起,對不起!”卡莫奇忙把席昭月的手抓在掌心,對其呵氣,心疼不已。
席昭月見他這副緊張的模樣,莫名生出了一種自己作天作地,作死的錯覺來,“都怪你身上的肉太硬了!”既然已經作了,那更就更作一點吧。
堅強了幾百年的老妖精,這會兒突然想撒嬌,想矯情了。
“它不硬就沒力量,沒有力量便無法保護你,這可不行!”卡莫奇一本正經道。
席昭月:“……”為什麼和電視劇裡演的不一樣?
“不然,你下次換個軟的地方打?”卡莫奇提議。
“哪裡是軟的?”
“心是軟的,對你它一直是軟的。”
“……。”
誰說卡莫奇不解風情,不懂甜言蜜語,站出來!
席昭月默默閉上了眼睛,她心累。
“你困了?那我們一起睡吧。”卡莫奇說著就抱住席昭月,兩人一起倒在床上,迅速蓋上了被子。
席昭月瞪大了雙目,極力證明自己不困。卡莫奇卻視而未見,叨叨絮絮道:“我問過劉霖了,他說結契之後的嚮導和哨兵要多做唾液交流的運動,以後我們每天早上來一次早安吻,中午來一次午安吻,晚上再來一次午安吻。唔,一天三次是不是有點少了?要不改為一天六次,十二次,二十四……。”
“我在書中沒有看到這一說法。”席昭月咬著後槽牙。
“是嗎?”卡莫奇疑惑,“可能是書中不好意思把這項內容寫進去。”
席昭月:“……。”你當我白痴麼?連結契時的清晰大圖都上了,唾液交流算個屁!
“除了唾液交流,劉霖還說了,我們結契是消耗太大,需要多睡覺,最好是以身體緊貼,相擁而眠的姿勢。還有,嚮導必須要保持愉悅的心情,一定要哨兵寸步不離的陪伴,這些都缺一不可,不然極有可能會讓嚮導患上抑鬱症。”說到後面,卡莫奇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,連席昭月也不由上了心,然而,很快他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,“方才我問你的時候,我感受到你的心情是愉悅的,所以,以後唾液交流這項運動我們可以多多益善。”
席昭月:“……”我信你的邪!
“你在幹嘛!”席昭月驚恐抓住了被子下的大手。
“放心吧,我不動你。”卡莫奇用他充滿正氣的聲音說道。
席昭月抓著他的手不放,眼神裡寫滿了不相信,不信任。
卡莫奇瞬間就受傷了,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,悶聲道:“我倒是想做些什麼,只是你的發|情期剛過,你的身體現在處於閉合期,我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啊。”
經卡莫奇這麼一說,席昭月也想起了這麼一回事,不過她還是道:“那你幹嘛要脫我衣服?”
“我怕你穿衣服睡覺不舒服。”
“不用,我很舒服。”
“那你三天前舒服麼?當時你一直哭著跟我說你要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你怎麼不說話了?難道你不記得了?別怕,我錄音了。你要聽嗎?”
“……。”席昭月猛地坐起身,雙眼冒火地盯著卡莫奇。
“放心,我騙你的。”卡莫奇伸手要摸席昭月,最後被席昭月一掌拍開。似乎嫌一掌不夠,席昭月拎起枕頭,二話不說就朝這張令她氣得牙癢癢的俊臉砸去。最後還是覺得不解氣,連腳也用上了,把卡莫奇狠揍了一頓。
卡莫奇承受著席昭月暴擊,眸光灰暗,為了讓自家嚮導排解心底的鬱氣,他也是豁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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