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賞就算了,還是當好你自己的差吧。”鳳桓將弓丟給張江。
張江不認得鳳桓,可看他衣著講究,氣勢不凡,又是與雲寒一道過來的,心道他身份自然低不了。於是恭恭敬敬的將弓接過來,賠著笑臉。
雲寒三人沒在城樓多呆,雲七趕到後,留下他善後,三人便回了雲王府。
秦廣祿已死,最後一個效忠裴氏皇族的人也沒了。
接下來的日子,雲寒一直在府中待著,由於墨錦凰身體時好時壞,墨家兄弟也不敢輕易離開。雲寒日夜守護著墨錦凰,朝中的事只好辛苦了墨瑾離。
百里天縱幫墨錦凰醫病,鳳桓與墨青前前後後的忙活,只剩下墨瑾離。
他受了傷,不能跑前跑後,於是朝中很多事,都落到了他頭上。
如今朝中已經恢復了往日的井然有序,出進大殿的官員們雖然知道變天了。可是看到了昔日同僚們的下場,他們出了皇宮,誰也不敢多說半句話,都是兢兢業業的忙自己手上的事。
就連為何雲寒這些天都不出現,而是墨瑾離出現的皇宮,他們也不敢問半句。
皇宮外,沒有人知道天下已易主。
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個多月,墨錦凰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。
雲寒、百里天縱,雲王府中住著的每一個人,心裡終於鬆了口氣。
雲寒扶著她走到窗前,溫暖和煦的風從視窗吹進來,墨錦凰有種久違了的恍惚感覺。
這半個月,她都以為自己堅持不過來了。泛著病態的蒼白的唇揚起一抹淺笑,還好,她挺過來了,雖然不知道未來她還能堅持多久,但好在這次過來了。
“你才好一些,別站太久了,過去坐吧。”雲寒輕聲著。
“嗯。”墨錦凰點頭,順從的跟著他到屋子中央的錦墊上坐了下來。
桌上煮著一壺茶,已經開了,墨錦凰剛想拿來倒水喝,便被雲寒攔下,“你剛剛好,這些東西都不能喝,若不想喝白水,我讓她們給你煮參湯。”
“好,聽你的。”墨錦凰也不想讓他擔心,難得乖順的應下來。
雲寒幫她倒了杯白水。
墨錦凰端起來喝。
不知是近來喝藥喝的太多,口中盡是藥草的味道,白水入口,又苦又澀難以下嚥。可看著雲寒滿是擔心的雙眸,她還是強忍著喝了幾口,才放下杯子。
“改國號一事,定好了嗎?”放下杯子,墨錦凰開口問。
這些天雲寒一直在府中沒出門,她是知道的,她病的厲害,她也知道雲寒不可能離開。可天知道,這些天掙扎在閻王殿門口,她最擔心的便是這些了。
生怕自己活不過來,雲寒也就放棄了。
意外的是,雲寒竟然點了頭,大概早猜她會問,唇角帶著一抹淺笑,“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“日子也定了?”
雲寒再次點頭,道:“二月初二。”
這下輪到墨錦凰意外了,她是真沒想到,雲寒竟然會將日子也都訂好了。
看出她的心思,雲寒解釋道:“我問了天縱,他說你半個月內一定會好起來,我便將日子訂在了二月初二。”
時夏本來守在一旁,聽到他們商量正事,懂事的退了出去。
離開雲墨軒,時夏往北院她與雲七的房間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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