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瑾離回了皇宮。
前腳剛邁進宮門,順流就飛快的撲了過來,“皇上啊,您可算是回來了,可真是擔心死奴才了!”一張臉上說不出的著急,看到墨瑾離臉上隱約可見的手指印時,驚得也巴都快掉下來了。
誰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打他們皇上?
但看皇上的心情似乎還不錯,他又忍不住吃了一驚,道:“皇上,您這是去哪兒了啊?”
他們兩人從外面回來,進宮之後墨瑾離忽然又折身出宮,不讓任何人跟著。
這一走就是大半天,天黑了還沒回來,可真是嚇壞他了!
墨瑾離沒回答順流的話,只大步流星的往裡走。
順流見他不答,又走得飛快好像有什麼著急的事要辦似的,不敢多問,一路小跑跟在後面。
眼看著御書房的匾額出現在視線中,墨瑾離忽然停下了腳步。停得太快導致順流來不及反應,一頭撞到了他背上,順流嚇得一個機靈,撲通跪了下來:“奴才眼拙,沒看出皇上要停下,衝撞了皇上龍體,實在是罪該萬死,求皇上——”
一席告罪的話還沒說完,被墨瑾離打斷:“他們都心心念念想讓朕立後是吧?”
“啊——”話題轉的太快,順流愣住了。
片刻後才意思到,皇上沒有懲處他的意思,頓時心中大喜,連帶著點動的動作都無比的順溜,“是啊,皇上。今兒早上江大人、胡大人還有柳大人三位還來御書房中上書,求皇上以社稷為重,早日開枝散葉呢。”
順流自小被養在宮中,十分懂得察言觀色,要不也做不上太監總管。
可別人的心思他都能猜個**不離十,偏偏是自己要侍候的這位主子,他使盡渾身解數,唯獨獨不透墨瑾離那雙墨玉般的眼眸中,究竟在想亦或是在算計著什麼。
這讓順流很有挫敗感。
按正常人的心思來說,皇上這麼問應該是在考慮納妃的事了。可事情出在墨瑾離頭上,他就不那麼想,他總覺得墨瑾離早就想好了怎麼做,無論他說什麼,都影響不到這位年輕帝王的決定。他問話的意思,大概是希望身邊的人能有與他有同樣的想法。
但是他究竟是想還是不想,這個順流實在是想不透了。
“好,那朕成全他們,擇日不如撞日,就明天吧。”說罷,負手往御書房裡面走了過去。
“啊?”順流這次是徹底懵了。
立後?!
皇上登基半年多,大臣們提了不知道多少次。甚至是連靖州城中那些適齡姑娘的名單,畫像全部都呈上來了,也沒見著皇上瞧上一眼。
今回竟然主動提出要立後,還擇日不如撞日,明天?
他正想問什麼,前面那位已經頭也不回的進了御書房,他也趕緊跟了進去。
翌日。
天氣出奇的好,蕭綰綰一大早不是睡醒的,而是被尿憋醒的。昨晚酒喝多了,導致她現在只覺得小腹漲的厲害,急需上個茅廁。
匆忙起身,開啟門,卻見外面守著一大隊人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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