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夏本來很困,可被他折騰了一頓反倒是不困了。
見他有心事,本能的又精神的幾分。
撐開眼皮,伏在他的胸口,氣力十足的問道:“是王爺那邊有事嗎?”
“不是。”雲七在合計著該怎麼和她說。
大過年的,想想心中也有些憋悶。可搞不好,又要惹她生氣。
他不想惹她生氣。
時夏想了半天,也沒想出來還能有什麼事,等了半晌都不見雲七回答,她歇息過來,又覺得困了。打了個哈欠,“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,那明日再說吧,我先睡了。”
尋了個舒適的姿勢,睡下了。
雲七已經到嘴邊的話,又咽了回去。
算了,是過完年再說吧,總歸早幾日晚幾日也,應該也不會帶來什麼後果。
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,也睡下了。
從閉眼到天亮,總共睡了不到一個時辰。甚至,也就半個多時辰,外面傳來喧譁聲時,墨瑾離剛從花園回來,迎面遇到了出去“切磋”歸來的三人。
大年初一,三人也知輕重,不知身上如何,從臉上是看不出來有傷。
“離兒見過三位兄長。”墨瑾離年紀最小,禮貌的上前行禮。
“不多睡會兒?”雲寒道。
“一看就整晚沒睡,被綰綰纏的連房間都沒呆吧?”百里天縱妖孽的臉上帶著促狹,一副我已洞察一切的機智模樣。
鳳桓也跟著點頭,“看你頂著一身霧氣,在外面呆了一晚?”
墨瑾離沒有點頭,也沒有拒絕,是預設了。又不想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,故臉上保持著一直以來的沉靜,道:“三位兄長一大早從外面回來,出什麼事了?”
“都在過年,能有何事?”回話的是百里天縱,他故意拍了拍雲寒的肩,瀲灩的桃花眼泛著得意。
雲寒不動聲色的,睨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那隻手。
心中抗拒,卻也沒直接掃開。
天縱與鳳桓雖說並非事事和氣,可在對待他的態度上,卻是難得一致的兄弟同心。他中了蕭綰綰蜘蛛的毒,體力才恢復了八**九,鳳桓與天縱聯手,他根本不是對手。
一來二去,吃了不少虧。
可出於三人這些年來的默契,打人不打臉,所以旁人看不出來。
墨瑾離只覺得三人透著蹊蹺,可他比他們小個幾歲,一直便被他們視為弟弟。哥哥們不明說,他這個做弟弟也不好多問。
“聽姐姐說雲夫人也在,兄長還要前去請安,便不耽誤兄長時間了。”墨瑾離道。
“嗯,早飯在前廳。”
“小弟先告退了。”墨瑾離行了一禮,然後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。
他一走,雲寒立馬揮開了百里天縱落在他肩上的手。
百里天縱也無所謂,本來他就是故意膈應雲寒,明知雲寒不喜與人接觸,故意搭了隻手上去。
見他惱火,百里天縱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你別把他氣出個好歹來,回頭夭夭輕饒不了你。”鳳桓不失時機的揶揄,這話既笑話了雲寒剛剛敗在他倆手上,又意在指雲寒靠女人撐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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