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轉身,只見一個酒罐子破空而來。強勁的內力使得罐體飛旋而過,捲起一股勁風,夾帶著地上飛沙碎石,殺傷力十足。
雲寒運內力於掌心。
就在酒罐近身之時,五指驟然張開,順著酒罐一側切入。順勢旋轉,化解內力的同時,將酒罐穩穩接住,託於手掌之中。
眸光拋向前方的百里天縱與鳳桓,薄唇輕啟,道:“沒喝夠?”
“雲王府的酒固然是好,不過喝多了也膩。走吧,我們出去再喝幾杯。”百里天縱道,率先往外走去。
鳳桓隨即跟上。
說是喝酒,不過是找個比試的理由罷了。
雲寒自然不能拒絕,手一旋,將託的動作換成了提,跟在兩人身後往外走。
三人出門的時候,墨瑾離還沒歇下。
空腹喝了一晚的酒,此時只覺得的翻江倒海一般。若只是這點不適也就罷了,偏偏胸口還壓了一塊石頭似的,壓得他胸口發悶,喘不過氣來。
盤膝坐在几案前,透過窗子,望著外面灰濛濛的天。
天快亮了。
他不想承認,可又不得不承認,他在奇怪蕭綰綰究竟在做什麼,為何到現在也沒來磨他。若換作從前,大家散了之後,她是一定會出現在他的房中。
無論他門窗關得多嚴,她總有辦法進來。
可今日——
他又抬頭望了望門窗。
門未鎖,窗子也開著,可偏偏那人不知去哪兒了。
唉口氣,他站起了身。
腹中火燒火燎的難受,左右躺下也睡不著,他乾脆拉開門出去,想散散胸中這口濁氣。
外面一條碎石小路,他沿著走了過去。
小路一直通到雲王府後方花園,花園裡的荷花池結冰了。冰面上厚厚的一層雪也一直未消融,此時看上去,白茫茫一片。
荷花池旁邊有座亭子,他提步走了過去。
臨近亭子,才聽到有說話的聲音。
墨瑾離腳步停下來,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,“天都快亮了,回去歇息吧。”聲音不大,似乎有些疲憊,仔細聽來,還有些不太明顯的疏離。
接著響起一個女聲,“若是你不好開口,我去找她。“
“不用。”男人聲音有些著急。
接著腳步聲走了過來。
墨瑾離身影一偏,閃到了涼亭後方。
只見一男一女先後走了過去。
難道聽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,原來是雲七。他也是無心才聽到他們的話,沒有多想,待他們離開後,才從涼亭背面閃出來,到前面坐了下來。
雲七回房時,時夏已經躺下了。
今日不是他當值,她還以為他早早的睡了,結果回房發現他不在。正想著他跑哪兒去了,忽然一陣冷風灌進被子,還有隨之纏上來的雙臂。
時夏睜開眼,轉過了身,“你去哪兒了?”
雲七不語,垂眸吻上她的唇,手也探進衣衫中,覆住她胸前的柔軟。
時夏早已習慣夫妻之間的動作,沒了初時的羞澀與忐忑。也知道躲不過,便環著他的精壯的腰身,迎合著他的動作。
一番**後,雲七才喘著粗氣,將她擁在懷中躺了下來。
但是沒睡。
“有事?”時夏問。
雲七並不隱瞞,在她耳邊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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