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寒不承認,也不否認。
裴長風倒也痛快,見他低頭不語,便以為是被自己猜中了心思,卻不好意思承認。於是派人把安和找了出來,送給了雲寒。
出宮路上,安和一臉的警惕。
“你是何人,為何要帶我離開?”
雲寒並不回頭看他,只冷冷的問,“你當真不認得我?”
安和納悶的皺起了眉頭,起了許久,終於想起來了,“你是——是父王為我賜婚的雲寒?”只是沒想到,她只聽人說起過他風華絕世,貌比潘安,卻沒想到,是這樣一位清冷卓絕之人。
“是雲某沒錯,但並非為你賜婚的。”他冷漠道,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。
安和一路小跑追上他。
“那你帶我出來做什麼,我父皇呢?”
“你父皇的事,怕是你只能等見到你父皇之時,親口去問了。本王只是替夫人來請你回府,你只管跟著就好,不會有危險。”說完,便不再開口了。
安和雖性子單純,卻不傻,她分得清好壞,聽得出眼前的男人並不想理她。
於是她也不說話了,也沒有再問要見她的人是誰。
至於皇宮中到底出了什麼事,將她從她的宮殿中帶走,關到了另一間小房子裡的都是誰的人,看來她只有等以後問父皇了!
出了皇宮,雲寒命雲七用馬車載安和回府,他則是騎馬去了秦府。
秦廣祿上下一片愁雲慘霧,一家人正沉浸在秦朗與秦朔兩兄弟喪命的悲痛之中。
秦朔的父親記恨堂兄無情,欲收拾東西回邊關,被秦廣祿罵回來。
雲寒進門時,兩家的夫人,正在院子裡抹著淚水。口中不時說著埋怨秦廣祿心狠,虎毒不食子,他卻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殺的話。
聽到下要通報,秦廣祿趕緊催著兩個女人回後院,自己則是迎到了大門外,臉上帶著幾分賠罪時的沉重,雙手交疊行禮道:“末將參見雲王爺。”
“秦將軍免禮。”雲寒翻身下馬。
聽到了院子裡啼哭謾罵聲,不由得磕了磕了磕眼皮,道:“秦將軍府中有事,看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,還是先行告辭吧。”
秦廣祿整整一夜沒閤眼,就是在等他來。
他都來了,怎麼會輕易放他離開?
上前接過他手中的韁繩,“王爺既然來了,還是先進府中喝杯茶,潤潤喉嚨再走吧。”
把韁繩弟到下人手中,又給管家使了個眼色,示意管家趕緊將院子裡鬼哭狼嚎的女人弄走。
管家去了。
等雲寒進院子時,兩人婦人的哭聲已經聽不到了。
“雲王爺您裡面請。”秦廣祿引著他進了前堂,落座後,立刻命人準備上來的茶來。
“秦大人不必麻煩,本王從不喝外面的茶。”雲寒不客氣的道,開門見,“長話短說,本王這次來,是打算接五皇子回宮。”
秦廣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許久,許久,他才從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,結結巴巴的道:“雲王爺,您這真是說笑了,五皇子,他不在秦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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