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是怎麼了?如何看每個人,都好像不太正常一樣?
時夏那麼好的身手,是怎麼摔傷的?七哥當著那麼些人,竟然會抱她回房。
還有王爺。
他自小跟著王爺,還從未見過王爺高興到如此地步呢!
可是府中又有什麼喜事了?
他撓了撓頭,想起王爺命他去弈雲閣送信,於是轉身離開了書房。
雲墨軒中,安和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,墨錦凰獨自坐在書案前,手中拿著一本手札,正在看著。
他上前才發現,那是他從前記的東西。
伸手將她手上的書抽出來,把百里天縱的信放到了她手中。
墨錦凰看到上筆走龍蛇的幾個字,忍不住“嗤”一聲笑了,“這字落筆有力,與天縱從前的字跡並無二致,看來他的傷是徹底好了!”
雲寒看到她這般高興,忽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。
在她對面坐了下來。
“夭夭——”
“嗯?”夭夭抬頭,成親後,其實他很少喊她的名字,他已經喊了她很長時間的“夫人”了。
偶然聽到一次,感到新鮮。
雲寒在她對面坐了下來,難得一本正經,特別認真的望著她。那雙深邃的眸子裡,帶得少有的怨念?
他有怨念?
墨錦凰有些不太好理解雲寒此時的表情。
雲寒又看了一眼墨錦凰手上的信。
“信的內容你看了?”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,特別清晰的提醒。
墨錦凰點頭,“看了啊。”
“看清楚了?”
只有短短的十二個字,她一眼就看完了,都不需要看第二眼,“每個字都看得很清楚。”
“你說,這代表天縱的傷好了是吧?”
他稍微側了側臉,眼角挑起一絲不太愉快的光亮,眼神裡,還有一絲的不甘心,似乎是在提醒著墨錦凰什麼。
墨錦凰又點了點頭,也很認真的給他解釋。
“以前天縱寫字,就是這般筆走龍蛇的,但是落筆剛勁有力,寫出的字力透紙背,入木三分。就像這上面的字,與從前幾乎一模一樣,這至少說明他臂力恢復從前了。能恢復臂力,很可能就是傷痊癒了。”
“沒有別的?”雲寒原本只是陰鬱的眸子,有些暗了。
臉色也有點黑。
墨錦凰又將字看了一遍,“沒有了呀,除了字寫的比原來大點,我想可能是因為字太少的關係,其它看不出不妥了。”
“真的沒有不妥?”字裡行間那麼明顯的威脅,她看不出來?
就只關係到了百里天縱那小子的臂力有沒有恢復,傷勢有沒有復原?她就真的不能從這字裡行間的意思,來體會一個他這個做夫君的心情嗎?
明明是別人寫來威脅他,要來殺他的一封信,她身為他的結髮妻子,看了竟然沒有一絲動容?
不。
不是的。
她是有動容的。
感動於寫信威脅他的那人,身體恢復了。
這麼一想,雲寒心裡的火,就蹭蹭蹭的再也壓不住了。
“夭夭,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?”
“知道呀。”墨錦凰淡淡的答,雲王府的夫人嗎,他每天都在叫她“夫人”,她想忽略都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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