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夭夭——”她身子本來就弱,被困了三天,裴西元還不如如何折磨她了,可是面前的人,他連他的正臉都沒見到。
“我會回去見你們。”花嶽道。
這時,墨瑾離已經解決了最後頑抗的禁軍衛士,帶著幾個親兵衝了過來。
從城門外一直衝殺進宮,少年英俊的臉上染了鮮血,鎧甲上,手臂上,飛是激戰之後留下的傷痕。
在陽光下,折射出幾分戰爭的悲壯慘烈。
他身後跟著的幾員親兵,身上也都多多少少受了傷,手上的劍在還在滴著血。
“雲寒哥哥,”墨瑾離道:“我姐呢?可找到她了?”
“時夏帶她回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!”墨瑾離握了握手中的劍,就想往御書房裡面走:“這隻陰險的老狐狸,幾次殘害我長姐,害我父王母妃,我今日就要斬他首級,帶回去祭奠我死在十里天的數萬戰王軍將士!”
上前一步,卻被花嶽攔住了。
“你是何人?”墨瑾離不認得花嶽,本能的以為是裴西元的侍衛,握住劍柄就要動手。
“離兒,住手!”雲寒喊。
“雲寒哥哥?”墨瑾離不解,只見雲寒望向那人的表情有些異樣,於是也退後兩步,回到了雲寒身邊,“兄長怎麼了?”
雲寒搖頭,“這裡沒我們事了,回吧。”
墨瑾離雖不知眼前的人究竟是誰,可既然雲寒這麼說,那這裡肯定就沒他們什麼事了,他轉過身,對著後面的親兵道:“你們幾人留下整頓大軍,幫四皇子順利登上皇位。事成之後,立即撤出靖州城,在城外五里外紮營。”
“是!”幾人握劍柄,抱拳領命後退下去了。
剛走下臺階,四皇子裴長風帶著另一批人到了御書房門口。
見到雲寒,他拱了拱手。
“多謝雲王鼎力相助。”
“殿下不必客氣,本王也不過是盡了一個臣子的綿薄之力,殿下能登上這皇位,還是殿下的未雨綢繆。”
聽了這番話,四皇子明顯很是高興。
看到面前背對著他們的黑色身影時,臉上露出幾分不悅。他也把花嶽當成是裴西元的侍衛了。
“喂,那個穿黑衣服的,趕快讓開,本王要進去見父皇。”
“殿下——”雲寒語氣重了幾分。
“雲王兄還有何吩咐?”轉身對著雲寒,裴長風又變得十分尊重和客氣。
“此人,還望殿下敬重。”
他不能說他就是自己的父親,可是,他不允許任何人不敬重他。
裴長風一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,又轉過身,對著花嶽欠身行了一禮,“原來是雲王兄的人,方才小王冒犯了,還望前輩見諒。小王要進去見父王,還望前輩高抬貴手,給小王讓條路。”
“一刻鐘後,再進來。”花嶽冷聲道。
不由分說,他已經大步進了御書房。進門的剎那,寬袖一揮,“砰”的一聲,御書房的站關上了。
裴長風還沒回過神來,只聽得裡面裴西元大叫了聲:“來人!”
裴長風就要闖進去,被雲寒攔住。
“四殿下,不要無視本王的請求。”言辭間,並非請求,而是帶著強硬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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