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黑色眸底湧動的怒意,顧臨風將手腕攥的更緊,力道大的幾乎捏碎她的手骨。
“怎麼,做得,說不得?”
許清歡冷笑,不再反駁:“你說的對,我就是以色侍人,顧公子看不過去,大可拿錢贖我出去。誰為我贖身,我就是誰的人了。”許清歡也是氣瘋了,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如此出口傷人。
只想用氣話讓他放開手,然後逃離這個地方!
顧臨川卻是沒放手,薄唇輕啟,聲音譏誚,“好,多少銀子?”
聞言,許清歡眸底眸著怒意。
幾乎是一根手根一根手指的,想將顧臨川的手從自己腕上掰開。
可顧臨川攥的緊,任她用盡全力,也沒能掰開一根手指。
屋子裡,幾兄弟就站在門內,門開了個縫,四個人就站在門內,面色各異。看到外面糾纏的兩人時,幾人扭回頭,紛紛交換了個不解的眼神。
顧冥風問:“我哥與這姑娘是何關係?”
蕭南岸答:“看起來關係匪淺。”
“可是看上去,人家姑娘似乎不太願意啊。”說這話的是蘇小白,他門在最外側,看得清清楚楚,是顧臨川死死拽著人家姑娘的手,人家姑娘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掙脫。
奈何力氣小,沒有掙脫而已。
蕭青梔道:“是有什麼誤會吧?”
蕭南岸點頭:“這就難說了,方才姑娘進門時,五哥面色便不和善,與姑娘打招呼的話,也是陰陽怪氣的。”想起一見面顧臨川問的那話,蕭南岸便覺得不可思議。
平日裡秉性溫和的顧臨川,從來不會這麼說話。
其他三兄弟表示贊成。
於是繼續透過門縫,往外面看著。
許清歡掙脫不開顧臨川的手,慢慢的,臉上已經浮現出不耐煩的表情:“顧公子,你若再不放手,我便喊人過來了。方才聽公子除天時說起今日令妹與墨王爺成親。想來顧公子也是要臉面的人,在酒樓中與陪酒女子拉拉扯扯,傳出去了會影響顧公子的名聲吧?”
為了讓顧臨川放手,她故意將自己說的不堪。
彈琴時,她無意中聽到她的話,得知今日嫁與墨青的女子,正是他的妹妹。也難怪他看到的那眼,目光裡盡是鄙夷。妹妹能嫁進王府,想來他的門弟也不低,看不起她們這樣的市井女子,再正常不過。
就是那會兒,她一個走神,撥斷了琴絃。
顧臨川不說話,就是不肯鬆手。
他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,理智也告訴他,這不是個好女人,不值得做什麼。
可他心裡就是生氣,就是憋火,就是不願意鬆開!
許清歡倒是想讓他鬆手,奈何力氣實在太弱,根本掙脫不了。任她說什麼難聽的話,顧臨川臉由白變黑,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,都還沒放手。
屋裡的人搞不清楚狀況,也都沒出來勸說。
兩人正僵持不下之時,跑堂夥計來了。
他從樓梯一側轉過來,牆角擋著,只看到了許清歡,直接開口道:“歡兒姑娘,掌櫃的請你過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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