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戰華笑了笑,“怪我忘了,都進屋裡說話吧。”
眾人點頭,紛紛往屋裡走。
到門口時,雲寒先向鳳清瑤行了一禮:“小婿拜見岳母。”
“都是自家人,不必客套。”招呼著雲寒進屋坐下,鳳清瑤才又道:“這個時辰過來,早飯還沒吃吧?過會飯菜該送到了,一起吃完飯再走也不遲。”
字裡行間,也是當成了雲寒是來道別的。
“他今日不是來辭行,是來找二弟。”墨戰華開口解釋。
鳳清瑤意外的望向雲寒。
雲寒點頭,面對長輩時,他臉上多多少少的帶了一絲笑容,開門見山的道:“昨日在青兒府中,偶然遇到了杜姑娘。聽杜姑娘提起之前青兒他們在百香樓抓過到一個名喚夏坡的人,而這人,正是當時害過夭夭的人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皆是一驚。
墨錦凰已經不在了,幾個小輩不想讓長輩們傷心,後來才抓到夏坡這種事兒,自然都沒跟墨戰華他們提過。
至於夏坡,蕭雲殊曾聽過這個的名號。
略加思索,蕭雲殊問道:“可是一個江湖郎中,個子不高,有些瘦弱,蓄了兩道長鬚?”
雲寒見到夏坡時,他的兩條腿都已經不完整了,瘦是瘦,不過是因為被困牢籠,折磨導致,至於鬚髮,更是看不出來。只得黯然搖頭:“二叔說的這些,已經看不出來了。”
眾人瞬間明白。
以現在的狀況,夏坡落到墨青他們的手中,肯定受盡折磨,能有一口氣在就不錯了。
鳳清瑤比他們更快一步反應過來,“寒兒,你今日過來,不會只是為了告訴我們夭夭的死因吧?”他們並未因此遷怒過雲寒,雲寒也不是愛解釋的人。
只能說明,他此來另有原因。
接下來,雲寒的話更讓這些泰山壓頂而不變於色的人,驚得瞪圓了眼睛,他說:“夭夭沒死。”
雲寒將當時夭夭病重時的狀況,以及她現在的處境,都詳細的告訴了幾人。待到他們臉上的神色由驚訝到震驚,又從震驚緩緩變為平靜之時,雲寒才道:“夏坡說,夭夭是中毒,如果夭夭如果還活著,他只有三成把握救活她。我不敢信他的話,所以才來問二叔。”
蕭雲殊哪還等得急什麼,匆匆起身:“帶我去見夭夭。”
墨戰華與鳳清瑤夫婦兩人聽說女兒還在,也早已坐不住了,耐著性子聽雲寒說完,便與蕭雲殊幾乎是同時站起了身。
鳳清瑤嗔責道:“你這孩子,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早說?”
他們一直以為女兒去世了,知道雲寒帶著她離開,再回來的時候一副冷清落寞的模樣,他們所戳到他的傷心事,甚至是女兒的墓立在哪裡都沒問,只是在南楚為她立了一個衣冠冢寄思念之情。
雲寒如實的道:“我怕救不活她,再讓岳父岳母傷一次心。”
墨戰華環著鳳清瑤,拍拍她的肩頭安慰,“寒兒也是一片苦心,別怪他了。”
鳳清瑤嘆了口氣,確實也不捨得再怪罪雲寒。
幾人早飯都沒顧上吃,離開皇宮,匆匆趕往雲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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