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光閃爍,似乎是在回應著雲寒的話。
“可是,夏坡說,他只有三成把握,而且,夏坡自己能不能活下來,還是未知。”夏坡被折磨的太厲害,連精神都是恍惚的,他又怎麼敢拿夭夭冒險。
幽冥珠忽然黯了下來。
片刻之後,幽冥珠陷入沉寂之中,再沒有亮起。
雲寒猜測,她是著急了。
於是,又對著她安慰道:“你若真想一試,那我明日去問一問二叔,若他同意,我就答應你。若他也覺得冒險,那就委屈你再等等可好?”
說完,等了半晌,裡面的人沒有反應,他也不知夭夭究竟聽到了沒有。
不過他也習慣了,她並不是每句話都能聽到。又等了一會兒,還是沒有回應,總歸她在裡面也不會有什麼危險,他等不到訊息,便在她身旁歇下了。
翌日,他早起進了皇宮。
墨瑾離早下過命令,他們這些人進宮無需請旨,所以雲寒一路暢通的到了長寧宮。
墨戰華已經吃過早飯,在院子裡與褚嚴清切磋,見雲寒進來,兩人默契的收住了手。墨戰華將劍丟給褚嚴清,褚嚴清也習慣的接到手裡,放回一側的兵器架上。
雲寒上前行禮:“小婿見過岳父,見過三叔。”
“免禮。”墨戰華開口,幽深的眸中帶著長輩特有的溫暖與慈愛,道:“這麼早便來辭行?”早先雲寒說過墨青成親後便離開靖州,他知道雲寒要走,沒想到如此著急。
在這些孩子之中,他對雲寒的心疼要更多一些。
雲寒搖頭,“我來見二叔。”
褚嚴清放下兵器回來了,聞言抬起頭說道:“他剛出去了,可能還要些時候才能回來。你這一大早的來找他,可是身體不適?”
蕭雲殊從醫,但凡找上他的,多是尋醫問藥。
不等雲寒解釋,門外一道聲音傳了進來,“老三你這話說的,我就不愛聽了。怎麼找我就非得看病,就不能有點別的事兒?”
蕭雲殊回來了。
雲寒一聽蕭雲殊這麼說,剛到嘴邊的話只好暫時嚥了回去。
褚嚴清說的沒錯兒,他們找上門來,一般都是為了尋醫問藥,他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如此。
“見過二叔。”雲寒行禮。
蕭雲殊視線掃過雲寒,心裡也不由得嘆息。
明明是風華正茂的年紀,偏偏身上那份冷清孤寂,怎麼遮都遮不住。
他們也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,每個人的感情經歷不盡相同,可也都是歷盡磨難,才換來了如今的美滿幸福。只是對雲寒,除了心疼,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。
只是言辭間,還保持了平日裡的語氣,不想讓雲寒覺出特殊,“這麼早過來,不會是真被你三叔給說中了吧?”
問這麼直接,雲寒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。
“小婿確實有事要請教二叔。”
“都是自家人,不必兜圈子,直說無妨。”
“多謝二叔。”雲寒正欲開口,鳳清瑤從屋子裡走了出來,見雲寒在,微微訝異,隨即笑道:“來了便進屋說話吧,別都站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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