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輕點兒!”褚嚴清站在一旁不悅的蹙眉,看明白的知道他是心疼褚傾城,看不明白的,還以為他是在責怪蕭雲殊醫術不過關。
蕭雲殊不緊不慢的收起放金瘡藥的小瓷瓶兒,掀起眼皮瞪褚嚴清,“你來?”
褚嚴清立刻嗅到裡面的挑釁意味,眼睛也是一瞪:“打架?”
不等蕭雲殊回話,站在褚嚴清身後的蘇驚風也開了口,夫夫同心,語氣中不但有提醒還有警告,“你打不過我們兩個人。”
見自家相公被欺負,玉玲瓏不幹了,頭一抬,眼神凌厲,“誰家沒人呢?”
都是年近半百,經過人生大起大落的人了,一個個還是血氣方剛,一言不合就要上手。身為兄長,墨戰華站幾人三步之外,非但不阻止,還大有站著看熱鬧不嫌腰疼的意思。
在場幾個晚輩皆是一臉黑線,面面相覷。
他們長到這麼大,一個個沒往歪道上走,那絕對不上父母的功勞。是因為他們意志堅定,才能在這麼多年裡忍受了父母的荼毒,不但長大了,還成材了。
剛才還因為傷口太疼掉眼淚的褚傾城,這會兒已經破涕為笑。
半是撒嬌半是嗔怒道:“爹爹,二伯,你們還是別吵了,一大把年輕,傳出去不怕讓人笑話。”瞭解他們的知道是說笑,不瞭解的,還以為他們是戰鬥民族出來的呢。
老都老了,一點正經沒有。
蕭雲殊給病人面子,沒再跟褚嚴清對著幹,溫和的提醒:“傷口有點兒深,這樣灑藥怕是對裡面不起作用。二伯用棉絮做成藥棉,塞些藥到傷口裡面。會疼一些,你忍忍。”
“恩。”不忍也不行呀。
這邊褚傾城重新包紮傷口時,墨瑾離拉著蕭綰綰回了養心殿。
英氣冷俊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擔心,關上門,手便伸向她的衣帶。
蕭綰綰嚇了一跳。
本能的按住墨瑾離試圖扯開她衣帶的手:“天還亮著呢。”
“天亮著又如何?這是朕的養心殿,他們就算進來看到了,也不敢說什麼。”墨瑾離語氣霸道,深不見底的眸盯著蕭綰綰扣著他的手。見她不松,連眸光都跟著黯了,“放手。”
威嚴的聲音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,好似蕭綰綰攔著不讓他動手,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。
蕭綰綰對上他那雙陰鷙的眸時,心頭一驚,手跟著鬆開了。
片刻功夫,身上衣物被扯得乾乾淨淨。
男人目光帶著審視掃過她的身體,彷彿在檢查著什麼。蕭綰綰彷彿看到他眼眸的神色從晦澀變成炙熱,下一刻,身體騰空而起,落入男人結實的懷抱之中。
“下次不許到外亂跑!”男人聲音落下,抱著她進了內室。
蕭綰綰剛想說什麼,人已經落在龍榻上,緊跟著男人的身體壓了上來。寬大的手掌撫過她的身體,陣陣酥麻在她心尖兒漫延。
“離兒哥哥——”蕭綰綰主動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湊上去親吻他的唇。
墨瑾離不為所動,手繞到後方,自上到下滑過背部。
蕭綰綰後知後覺,原來他是用這種方式,來檢查她有沒有受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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