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七回到雲王府時,自家王爺與王妃,正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,有說有笑的聊天喝茶。
經過幾日休息,墨錦凰氣色比前幾日好了許多。
他上前行了一禮。
“屬下見過王爺,見過王妃。”
“如何自己回來了,周楊呢?”雲寒放下手中的杯子,問。
提到周楊,雲七又想起來他說自己小。
氣不打一處來,語氣也十分的不友善,“他在賭坊守著呢,點了一桌子的酒菜,越來越浪費了。”
“聽你這語氣,怎麼這麼酸?”時夏給雲寒斟上茶,隨口問。
雲七白了他一眼,藉口有事退下了。
墨錦凰禁不住笑了。
“看來是周大哥又給雲七氣受了,自從那日氣過裴老狐狸之後,我發現周大哥這張嘴變得比原先犀利了好多。”
雲寒也不否認。
“確實,改日抽個時間,我說說他。”
“算了,還是由著他們吧。如此也不錯,省得他們整日跟你似的,板著個臉,苦悶得很。”墨錦凰幽幽的道。一陣風吹來,只覺得手有些冷,她端起一盞茶,藉著茶水微薄的溫意,溫暖著手心。
他總愛板著臉嗎?
雲寒心道,硬是扯出一絲笑,拿過她手中的茶盞放下,將她一雙手裹進自己寬大的手掌,又放在懷中。
“天冷了,我命人給你做了個暖手爐,明日該送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點頭,抬眸望望遠方的天空,陽光明亮的有些刺眼,“聽你說抓了裴西元精心培養出來的樂師、歌姬,還放火燒了慶樂坊,就不擔心將他激怒了,他會喪心病狂的報復?”
“人是江逐州查的,火是貓撞倒了油燈點起來的,與我有何關係?”雲寒幽幽笑道。
“你當裴西元是傻子嗎?”
“那就等到查到為夫這裡再說吧。都說了不讓你操心這些事,是誰這麼多嘴,又來你這裡通風報信?看來是脖子癢了,讓為夫知道是誰,拉出去砍了。”
時夏摸了摸脖子。
不就說了幾句話嗎?要砍頭這麼嚴重!
雲寒也不點破,含笑意的眸望著墨錦凰,“夫人今晚想吃什麼?是城東的糖醋魚,還是城西的酥味排骨?為夫差人去買。”
“吩咐廚子做兩個清淡的小菜就好,總是大魚大肉的,吃膩了。”
“好,都依夫人。”
雲寒喚來下人,命他們準備去了。
“太子與三皇子的事,這麼多天過去了,裴西元還不準備處置嗎?”墨錦凰又問道,手覺得不冷了,便從雲寒懷中抽了回來。
“他派人在查凌玉峰的死因。”雲寒如實的道。
嘴上說著不許她過問這些事,怕她操勞傷身。可她問起來,他又忍不住把自己查到的所有資訊,竹筒倒豆子般,一字不漏的告訴她。一邊擔心她操勞,一邊又怕她著急,心情總是猶豫又複雜。
她一開口,就忍不住答應她所有要求。
墨錦凰沒注意到他的反反覆覆,猶猶豫豫的眼神,沉聲道:“太子與大哥之間沒有利益衝突,也沒有殺大哥的理由,難怪裴老狐狸不相信。”
“他很快就會信了。”雲寒篤定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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