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墨錦凰不信。
那時他都以為她不在人世了,怎麼還可能為了她守身如玉?
“你若不信,要不現在檢驗一下?”他拽她進懷中,輕撫著她帶著一絲怨念的,倔強的小臉,“這輩子,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,誰也不碰。”
“若我死了呢?”
雲寒笑了笑,沒有回話。
他心中想的是:生,我寵你入骨,死,我陪你入土。
此生此世,除了你,再無她人。
墨錦凰望著他,男人深不見底的眸中,閃耀著堅毅的光芒,比萬千星光更加璀璨奪目。她不知此望他在想些什麼,便她想,這一年多,也許他過得比她還要絕望。
她還可以恨他,可他該恨誰呢?
正想著,時夏小跑著進來了。
“郡主,我方才在西院,見到了那個黑衣人——”話音未落,看到了坐在墨錦凰身邊的雲寒,聲音戛然而止。郡主說過,此事不得告訴任何人,雲少爺也不能。
“什麼黑衣人?”雲寒問。
時夏自知失言,求助的眼神轉向墨錦凰。
“你們先下去吧。”墨錦凰道。
“是。”時夏行禮,不安的向後退去。
和兒沒她走的快,氣喘吁吁的進門,卻見她要走,上氣不接下氣的問:“如何要走了,假山上看到的那個鬼,你跟小姐說了嗎?”
時夏一個勁的使眼色,拽著和兒出去了。
“什麼黑衣人?”雲寒問。
墨錦凰垂下了眼簾。
密道下面的藏寶閣,關係著雲族命脈,他沒有向自己提過,想來也不希望自己知道。至於密室裡面的人,他在守護著雲族的財寶,如果雲寒進過密室,應當也見過他。
可不知為何,雲寒沒有提過。
“大哥死後,我去過西院一次,想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與大哥遇害相關的蛛絲馬跡。路過假山時,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黑衣人,還打傷了時夏。”
“有這等事,如何也不告訴我?”
雲寒信以為真,著急的拉過她的手臂,想檢查她有沒有受傷。
墨錦凰奇怪他的表現,卻也覺得他不似裝出來的,心中不由得更納悶起來。
是他故意引自己找到密道,密室機關就在密道里面,他不可能不知密室的存在。
難道他不知密室有人?
“假山下面,你可去過?”試探著問。
雲寒聞言,冷傲孤清的臉上露出些許無奈。
“早知密道里的機關瞞不過你的眼睛,我是怕你操勞,才沒告訴你。”擔心她多想,他又道:“其實還是在母親回來後,帶我去的,從前我也不假山下有密室。”
“你在密室中,見過什麼?”
“那是父親修來存在雲族財物的地方,你既已去過,應當知道里面都是些錢財之類,別無其它。”
墨錦凰默。
聽他的意思,他不知暗室中有人。
他是與母親同往,那人沒有露面,而她帶了時夏進去,卻被偷襲。這說明,也許那人認得雲寒母子其中一人。
認得他們,又認得父王,那麼這個人——
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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