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稟皇上,卑職在跟蹤逃犯時,發現凌玉林與凌嫿兄妹二人從一間舊屋出來。心下奇怪,便進屋查詢,發現了這些東西。”
上前一步,將墨錦凰換下的衣服與鬼面具,交給太監總管。
太監總管又將衣物呈到了裴西元面前。
裴西元拿起擺在衣服上面的鬼面具,嗜殺冷酷的眼眸,如無邊無際的天幕,黑暗、森冷,透著陣陣寒意。
“這麼說,今天的事,凌家也有份參與?”
“卑職不敢說。”那黑衣密探矮著身子,卑微的頭都不敢抬。
“加派人手,盯著凌家兄妹的一舉一動。”
“是。”
密探領命,後撤幾步,退下了。
裴西元陰寒森冷的眸光,再次落在醜陋的鬼臉面具上。凝視良久,唇角忽然勾了勾,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。
一天一夜過去了。
墨錦凰不安的房中來回踱步。
外面官兵查的太嚴,皇帝又下了限行令,朝廷清查逃犯期間,任何人得出行上街。她出不去,也收不到弈雲閣發來的訊息,不知鳳桓和天縱怎麼樣了。
幾次走到門口,又退了出來。
這個時候出去,勢必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小姐,奴婢的傷不礙事了,要不奴婢回去看看吧。”尋雨試探著問。
墨錦凰搖頭,“現在不能去。”
外面官兵那麼多,出去一旦被發現,很難脫身。
“那我們也不能幹等著啊。”收不到總部的訊息,尋雨也著急。
“百姓要生活,他們總不會一直這麼下去。”墨錦凰眸底摻雜著一抹複雜的神色,天縱傷得重,這麼個折騰法,怕是連抓藥都難。
尋雨沒再說話。
墨錦凰挑眸望向窗外,忽然一個極輕的聲音傳進耳朵。
她微微側眸,凝著房頂。
剛才那個聲音,像是有人踩在瓦片上的聲音,儘管他用力極輕了,可她還是聽到了。
看來,已經有人注意到她了。
如此一來,她現在就更不能出去了。
“我有些累了,想歇息片刻,你去前面說一聲,午飯送來房裡吧。”她說著,不動聲色的指了指房頂。
尋雨會意,“奴婢這就去。”
不一會兒,房頂傳來尋雨的怒罵:“你是哪兒來的毛賊?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闖到將軍府來!說,到底誰給你的勇氣?”
緊接著,打鬥聲響了起來。
墨錦凰揉了揉眉心。
她其實就是想讓尋雨去看一看,究竟什麼人躲在上面,沒想讓她打草驚蛇。
尋雨倒她,上去就是一通打。
半個時辰後,尋雨回來了,手上拿著一塊令牌。
“這是從那賊人身上找到的。”
“人呢?”
“讓他給跑了,只拿到了這個。”尋雨將令牌遞了過來。
墨錦凰接了過來。
這一塊通體黑色的鐵牌,上面一個字都沒有。一面雕刻的圖騰,像是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神獸,另一面空空如也。
這是什麼組織的信物?
轉眼十天過去了,轟轟烈烈的大搜查結束了。
不出所料,除了第一天方正在大街上撞上他們之外,官兵再沒查到百里天縱的蹤跡。更沒找到任何證據,證明此事與弈雲閣有關。
限行令一撤,弈雲閣的門就開了,照常迎來送往。
墨錦凰在街上散步,忽然有個孩子撞了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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