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黑色的令牌,與她當初拿給鳳桓持的令牌一模一樣。
“桓兒說過,這是‘御虎’的令牌,你再吩咐下去,查一查這個組織如今何在。”說著,將令牌還給了京九。
“是。”京九領命,提醒道:“這個組織在江湖中已經銷聲匿跡多年,忽然頻繁出現,小姐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“我會的,時辰不早了,你也先回去吧。”
“屬下告退。”
送京九離開後,墨錦凰忽然沒了睡意,倚在床頭,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生的種種。
御虎,是暗中保護雲寒的人嗎?
他們第一次出現時,自己正在查田廣平,將躲在背後,將卷宗中最關鍵那頁內容抹掉的,又是什麼人?
冥冥之中,好像有雙無形的手,在掌控著這一切。
第二日,墨錦凰忽然發起了高燒。
突如其來的病勢,嚇壞了凌家上上下下所有人。
凌楷淵一大早進宮,把太醫請進了回來。
“大夫,我女兒怎麼樣了?”凌夫人急得團團轉,不時停在床邊,問一問大夫進展。凌楷淵聽了,忙開口安慰:“夫人莫急,先讓大夫把完脈再說。”
大夫嘆了口氣,拿開了診脈的手。
“淩小姐脈象紊亂,似有邪火入侵啊。”
“那怎麼辦啊?”凌夫人道。
“夫人有所不知,這邪火不知從何而來,鬱堵在心口,導致心脈不暢。淩小姐本就患有心疾,這才病倒了。”
他頓了頓,問:“不知淩小姐近來有何心事?”
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凌夫人。
她扭頭望著凌楷淵,語重心長的道:“老爺,我們女兒與雲寒的婚事,老爺還是再想想辦法推了吧。我們女兒再怎麼不好,也是將軍府嫡出的長女。雲寒雖有王位在身,可也不是什麼正經王爺,又沒實權,嫁過去有什麼好?”
凌楷淵點頭。
“夫人的話,為夫何嘗不知?是皇上一直不肯鬆口。早前雲寒不表態還好說,這次從錦州回來,他忽然九十度大轉彎,非嫿兒不娶。昨日金殿受賞,還用戰功賞賜作條件,求皇上準他以平妻之位,娶嫿兒過門。”
“這妾身倒是聽他們說了,可對方是公主。嫿兒便是有平妻之位,真要嫁過去了,那公主說話嫿兒還能不聽?到時免不了吃虧受氣。”
“夫人所言極是,容為夫再想想辦法。”
正說著,一個下人匆匆走了進來,對著二人行了一禮,稟報道:“老爺,夫人,大公子回府了。”
“峰兒回來了?”凌夫人臉上露出幾分意外來。
凌楷淵也很是意外。
“他人在何處?”
“才進府,聽聞大小姐病了,說放下行李就過來。”下人話音未落,門外便響起一個爽朗的聲音:“兒子見過父親,母親。”
雙膝跪地,行了一禮。
“快快起來。”凌夫人上前扶起了他,“你那晚走得匆忙,娘也沒來及問,看你又清瘦不少,可是又被派去了偏遠之地?”
“倒不算遠。”凌玉峰道。
擔心的望了一眼床上沉睡不醒的墨錦凰,“小妹如何病得這般嚴重?”
凌夫人嘆了口氣,“還不是讓賜婚給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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