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雲七匆匆從外面趕回來,一路進了雲寒的書房。
“王爺,辦妥了。”
雲寒從書案前抬起了頭。
昨日行刑,他們將劊子手換成自己人,製造出刑場意外的假象。又買通獄卒,在周楊被送回天牢的路上,調了包。回到天牢的是一個替身,而真正的周楊與周父一起,被連夜送出了城。
裴西元放了太多精力在刑場,反倒等到他們動手時,已放鬆了戒備。
“何時出的城?”
“一個時辰前。”
“通知雲族分散在各地的人手,路上多照應著點。”
“王爺放心吧,都打好招呼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低下頭,視線重新回到了手中的摺子上,邊看邊若有所思的道:“再過兩個月,該到一年一度的武英殿比試了。聽說去年是凌玉峰摘了頭彩,也不知今年會有哪些人報名參加。”
雲七頓時來了興致。
“屬下聽說,這次不只越西的世族子弟可以報名,就是其它國家,也可派使團過來。要真是這樣,到時候就熱鬧了。”
“跟遠叔知會一聲,讓他挑幾個出色點的人,也去湊湊熱鬧。”
武英殿的人勝出後,多會被選送進軍中,對他們將來的行動大有幫助。
“屬下明白。”雲七話音剛落,就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,一個侍衛到了門前,“王爺,皇上派人傳口諭,請王爺進宮一趟。”
雲寒再次抬起了頭。
“現在進宮?”
“是。”
“來傳信的人,可說皇上找王爺什麼事了嗎?”雲七著急的問道。
侍衛搖了搖頭,“沒有,只說讓王爺現在就去。”
“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雲寒道。
那侍衛拱手行了一禮,後退幾步下去了。
雲七一臉擔心。
“皇上不會這麼快就發現周楊調包了吧?”
“便是發現了,誰又有證據證明是本王做的?”雲寒反問,調包的事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,便是真的有人發現了,也查不到他頭上來。
慢悠悠的站了起來,“給本王更衣。”
“是。”
換上朝服,雲寒進了宮中。
裴西元在御書房。
張公公守在御書房門,看到他走過來,眉開眼笑的迎了上雲,“卻王爺,恭喜,恭喜啊!”
雲寒客套的拱了拱手,“不知喜從何來?”
“王爺進去就知道了。”張公公笑得分外神秘,矮著身子,將雲寒迎了進去。
御書房裡,凌楷淵也在。
雲寒眸中閃過一抹異色,看凌楷淵的表情,似乎有些不太樂意。上前對著裴西元跪地行禮,“兒臣叩見父皇。”
“快快起來。”裴西元笑得面不由心。
雲寒並不在意他的笑究竟是不是裝出來的,站起了身。
凌楷淵雖然是實權在握的將軍,卻不及雲寒的王位尊貴,上前對他行了一禮,“見過雲王爺。”
雲寒回禮。
寒暄過後,各自站在了裴西元對面。
“朕宣你二人進宮,是有件喜事要宣佈。”裴西元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亮,道:“凌愛卿,朕曾答應要為你愛女凌嫿謀樁好姻緣,今日,朕便做主,將她許與雲寒。”
此言一出,雲寒與凌楷淵同時呆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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